也算是技术上、资源储备上、能力全开,浩劫前后收集的好东西,能用到的都拿了出来,哪怕能多个百分之零点几的成功率,也是好的,毕竟涉及的灵魂数量庞大,哪怕是薄利多销,他也大有赚头。
当季良自夏佐那里导来阳能,并利用獬豸玉印成功搭建起防护灵魂激流的防护罩,并有符文鳄亮相,携带来空间器物,然后旁若无人的开始鼓捣整合的时候,此间的主事者,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与被困在陷阱中、空有一身强大的异种真炁的蛮夷莽夫是不同的,这个绝对是我辈中人,不、应该更强大,至少这里的主事者从未见过比那符文鳄鱼所用技艺更玄奥的法门,那青铜鳄本应是个什么程度的存在,他再清楚不过,因为他就是这秦陵中所有机关兽的制造者、公输不鸣。
在公输不鸣的命令下,灵魂激流的停止了,效率太低下,相比就如之前他组织的幻术施为对那群蛮夷是的比例,只不过现在颠倒了一下,改成他这边做近似无用功了。
灵魂激流的效果停止不久,季良也很上道的关闭了护罩,不是为了节能,而是这东西开着,什么心电感应、精神交流都免谈,否则也不可能阻挡灵众的潮涌撞击。
尽管没有必要拘泥于那个形式,公输不鸣也知道像季良这样的人,肯定对灵魂对话不陌生,但最终他还是显出了一副由雾气般的淡光组形成的身体,他出现在距离季良大约十米的距离处,这就算是谈判的基本姿态了,再近的话就有可能被误会成有攻击企图,且如果公输不鸣所料不差,能量防护罩也会因之而再度激活。
季良看了一眼对面出现的这个幽魂,装扮这人生前的模样,并非宽袍大袖,反倒有些像是束臂束腿,像是武者着装,季良料来这应该是工作服,而且看其复杂性和美观程度,应该是匠师那类的存在。
双方彼此都没什么好感,也都不是能言善辩之士,以至于这次会面有些冷场。季良看了公输不鸣一眼后,便继续操作,他自己原本储备的物资,这次主要是起辅助作用,而起关键作用的,是在地宫中的缴获,这些都是练气士们的作品,算不得什么正经法器,季良当初收集,也不过是为了学习阴阳五行而收集一些应用实例作为参考。
之所以以之为核心关键,并非练气士们的东西真就高明的不得了,而是为了‘对症下药’,简单的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要想对基督徒下手,你提真主不太好使,灵魂这方面尤为如此,信则有、不信则无,愿力其实是很强大的一种力量,像那些通过心理治疗恢复不治之症的事例,便是很是好的证明。
公输不鸣见季良一门心思在那里鼓捣给他很不好预感的器物,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只能是主动交涉,已经有了之前的较量,公输不鸣也就没再客套寒暄,而是直奔主题,他表示,只要季良他们肯退出这阴司殿,并保证再不踏足,那么他可以网开一面,将幻境中的巴拉克等人都释放。
季良笑了笑,以精神力交流的方式道:“我也有个提议,看到我身后的这四具躯体没?他们是人造人,上佳的载体,我给你们提供重获**的机会,当然要竞争上岗。至于其他人,我准备直接超度了事,还有,辛苦费肯定是要收的。”
季良虽然用了诸如人造人、载体、超度(佛教汉朝传入中国)、辛苦费、这类新鲜词,但因为是精神交流,公输不鸣还是可以准确无误的明白意思,就像公输不鸣那个时代的语言跟现代汉语字句读音差距巨大,季良却完全听的懂一样。精神交流本就是直接的一种对话,可谓直抒本意,当然也不是没有坏处,那就是所有的修饰类词汇几乎没有意义,双方能理解的,就是两个,一个是意图,另一个是附加于这意图中的态度。
所以公输不鸣一听季良所言,当时就怒了。好么,这不但要奴役他们,还要搞斗狗之类的把戏,这也太坏点了。
公输不鸣怒道:“你这样的作为,只会引来不死不休的战争。”
季良道:“哦,是吗?可我不觉得你能代表了你们所有人。我不晓得你们有没有私下算过时间,我要说,你们在这里已经呆了两千年,时过境迁、沧海桑田,而就算不考虑这些,你们不灭不活的耗在这里,什么时候是个头呢?还有执念大愿的,就应该争取更近一步,心若死灰又或看淡世事的,那就早日解脱。而我,现在带来的正是进一步或退一步的机会,你觉得你能阻止了人心?”
公输不鸣不忿道:“可你所谓的机会,只不过是为了达成你的私欲而设的陷阱,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
“不,你说错了,这不是陷阱,而是一次碾压。当初嬴政在你们的问题上是怎么决定的?或许他根本没操这个心,而是全权托付给手下去办。这位代办怎么说?只要你们死就不连累家人?还是连这都省了,直接高举屠刀?这次也差不多,我无需跟你们商量,我有能力把你们全部解决掉,并且已经在这么干了,我给你们提供机会,也的确不是出于好心,而是将一件事从费力不讨好变成双赢,当然,这里有个比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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