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输入她体内的真气,像上一次面对尘如语受伤时一样,如同石沉大海时,洛夜白的眼中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悲恸。他想起那一次,正是因为他无力去解尘如语的毒,才会让她不得不选择同时服食七颗避毒丹,以续命三日。
没想到的是,不久以后的今天,面对受伤中毒的阿难陀,他一样无奈,一样没有办法解她的毒。
难道,这就是命?命中注定他们这辈子只能生离死别?
以前的尘如语如此,现在的阿难陀亦如此。
可是,他不信命,更不服命,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命由己造。所以,他会与命争斗下去,即便要他丢了这条命,他也无所畏惧。
他知道,阿难陀不肯说出那个能解毒的方法,定有十分重要的理由,然而此时,不管她有怎样的理由,也不及就她的性命来的重要。
看着始终昏沉的阿难陀,他终于停了下来。此时此刻,不是逞强做这些无用功的时候。
“聂涯儿。”他扶着阿难陀躺下,冲着门外喊道。聂涯儿应声而入,他接着吩咐道:“我要你去办一件事。”
“什么事?”瞧他神情严肃的模样,聂涯儿知道情况不妙,边问便看了阿难陀一眼。
还没醒吗?从昨晚公子抱着她匆匆赶回,她已经昏迷了一夜了。
洛夜白示意聂涯儿附耳过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之间聂涯儿神色突然一惊,继而越来越严肃,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公子放心,聂涯儿一定小心行事,会查出此事。”
洛夜白沉沉地点了点头,“去吧。”
“是。”聂涯儿急忙回身,差点撞上从外面进来的姜儿。
“小心点啊你,一大早的,你这么慌里慌张地干什么去?”姜儿瞪了他一眼,擦了擦溅在手上的汤药,却见聂涯儿只是抱歉地看了她一眼,却并没有还嘴,难得没有与她争吵,转身就下了楼。
“他这么急着,是干什么去?”姜儿将盘子放到桌上,纳闷地问洛夜白。
“楼里出了点事,我让他回去处理一下。”洛夜白语气淡然,简单的一句话带过。
“阿难陀她……”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洛夜白说着回身看了看床上的人,看到她丝毫没有好转的脸色,心揪成一团,“再说,我也不容她有事。”
看着他冷峻的神色,姜儿只觉胸口一阵憋闷,有些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阿难陀不让说,她也不敢擅作主张将一切都告诉他。
只是,看着他这般伤心难过,却还要极力隐忍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更何况,阿难陀也是一样。这二人最大的共同点,便是脾气执拗而倔强,宁愿自己痛苦,也绝不要表现出来让别人看得到,然后去同情他们。
终究,他们都是心气高傲之人。
否则阿难陀也不用受这份苦,明明比谁都难过,都伤心,明明就看着那个人在眼前,却没有办法与他相认。
只因为,她一心为他着想,一心担忧他的安危,从而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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