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此喜庆之日冲一冲陆少身上的晦气。”
“无悔大师!”不知人群中谁叫了一声,举座哗然。
陆府这次设宴,在江湖上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不是没有原因的。
翎瑶夫人一向是身居内院,不甚与外界交流,而这次宴会完全是由翎瑶夫人出面负责,很多人都想见识一下翎瑶夫人的本领。再者是听七楼七公子洛夜白和冰凝山庄庄主尘如语,这两人一直是传闻中的神秘莫测,一个是冷酷无情的公子,一个是绝美天下的美人,更奇怪的是,两人皆是在两年前才突然名噪江湖,如今却是要齐聚一堂,怎能让人不注意?更让人诧异的是,听说这次宴会请来了少林方丈无悔大师,无上大师的同门师弟。无悔大师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辈,已经久居少林不出寺门数年,这次却应一名女子之邀而现身,自然引来不少猜测。
关于翎瑶夫人一个月前,匆匆赶往少林一事确是事实,在场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并不知晓其中缘由,今日听无悔大师这么一说,都是豁然开朗般,频频点头。
颜紫南却不依不饶,上前一步道:“若是陆云韶当真在府中,何不让他出来与众人见上一面?光凭你们片面之词谁能相信?”
此言一出,在场有愤然相向之人,有应声附和之人,也有坐等看戏之人。
“放肆!”夏亦怒道:“我家少爷伤病未愈,身体不适,怎么见你?更何况有无上大师作证,还能有假不成?”
却听翎瑶夫人坦然道:“请少爷出来。”
洛夜白和谷若烟都暗暗为之一惊,以他们掌握的消息来看,陆云韶确实没有回到府中,翎瑶夫人也全然可以病情为由推了这个要求,却不知她为何应允下来。当下都不由得仔细起来。
不多会儿,有下人抬了坐轿出来,轿子的四周都用帘帐遮住,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坐了一个人,身形似是男子。坐轿刚一放稳,就听到里面传出几声连续的咳声,声声沉重。
“各位武林前辈到访,晚辈陆云韶本该亲自出迎……咳咳……却无奈染病在身,多有不便,只能隔此帘帐向诸位告罪,还望诸位多多包涵,晚辈感激不尽……咳咳……”他的声音甚是虚弱,有气无力,说完又咳了好一阵子。
在场的习武学医之人,都能大概猜出,那陆少不是简单的病恙,怕是心脉有损吧。
谷若烟面露凝重之色,她见过陆云韶,这是陆云韶的声音不假。
翎瑶夫人看了看颜紫南道:“颜姑娘,这下你可信了?”
“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这也证明不了什么?”颜紫南冷冷一笑:“如果真的问心无愧,何不揭开帘帐,见见众人?”
“姑娘休要如此相逼!”无悔大师始终垂眼,却是心如明镜,似乎颜紫南的神情已经映在了他的脑海里:“施主有所不知,陆少所患之病见不得风,否则病情会加重,只怕到时候再难治愈。”
“咳咳……”只听那帐中之人又是两声轻咳:“在下久病卧床,形容必是邋遢落拓,只怕这一现身会吓着诸位。诸位皆是陆府请来的客人,在下又怎敢如此怠慢?望姑娘见谅……”
“胡说!你根本就不是陆少!”颜紫南朝着坐轿瞪了瞪眼,根本不相信。
场面顿时僵住,谷若烟看了看厅外,她期待的那个人影似乎还没出现,再看洛夜白,眼中除了那一抹冷魅戏谑的笑,再无其他表情,丝毫没有出面的打算。
他本非善类,此次前来,全然是应翎瑶夫人之邀。毕竟,翎瑶夫人身为武林前辈,有些江湖规矩是不得不守。
“姑娘要的答复与解释我已经给了,信不信是姑娘自己的事。”翎瑶夫人冷眼凝视这颜紫南,那种逼人的气势压得颜紫南微微一怔。
“尘如语不才,倒有个法子。”
声音从厅外传来,清幽冷冽,潺潺如冰水,缓缓流过众人的耳朵,人群自觉地给这位从天而降、出现得毫无声息的白衣女子让出一条路来,不仅是因为她身上那种冷得让人不得靠近的气质,更因为她刚才说的话,她的自称,尘如语。
厅内竟是静谧极至,无人发出任何不相协调之声,在尘如语走到谷若烟身侧,回身抬眼淡淡扫过人群的那一刹那,有重重的抽气之声传出。终归,有太多人等着这一刻等了很久,只为见一见尘如语。
半晌后,席下惊叹之声才此起彼伏,交头接耳的微小称赞之声不绝于耳。洛夜白默不作声,看向尘如语的眸子却是深有其意,只见尘如语面色无异,毫无波澜,心里不由得微微惊叹。
好!面对人世间诱人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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