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是如此不知好歹,敢打七公子的主意,今日我便将你交与七公子处置。”谷若烟说得清淡,冷然一笑。
冰彤一听,脸色瞬间苍白,七公子洛夜白为人冷酷无情,谁不知晓?若是由他处置,自己必死无疑。她眼睛一转,抬头说道:“谷姑娘饶命,冰彤知道冰蓉是被谁害死的。”
闻言,谷若烟果然微微皱了皱眉,就在这一空隙里,冰彤突然起身向内舱闪躲的瞬间,手中三枚银针射向谷若烟,谷若烟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一挥衣袖,那还未及近身的三枚银针突然就掉头向冰彤飞去,冰彤闪躲不及,被银针射中要害,当场毙命。
“你知道谁是凶手,我又怎会不知?”谷若烟看着冰彤冷冷说道:“冰岚已经查明,冰蓉是教人用那歹毒的散天花给化了尸骨,整个冰凝山庄中,就只有你的房中藏有此毒。我与庄主已给过你机会,只怪你自己不知悔改。”
“是属下失职,让贼子有了可乘之机,求七公子恕罪。”楚老板见冰彤已死,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说道。
“楚老板如此尽心迎接我,何罪之有?”洛夜白不去看他,只是叹了口气:“是这江湖中想要取我洛夜白性命之人实在太多,防不胜防。只是可惜了楚老板为我备的酒,看来我是无福消受了。”
“无妨无妨,属下这就重新备酒。”楚老板一听这话,忙道:“来人,重新上酒,其他人到外面守好船舱,切莫让宵小之徒再有可乘之机。”
船舱内众人领命,立刻退了出去。
洛夜白眼中的笑意却越来越冷,他站起身走下来,缓缓道:“楚老板,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
“楚老板刚才也喝了酒,闻了这绮罗香,却不知楚老板为何无碍?莫不是你的酒有何不同?又或者楚老板早已知晓今晚之事,事先已服下解药?”洛夜白说到最后一个字时,蓦地转身,眼中寒光直射向楚老板。
楚老板先是身形一怔,继而冷冷笑开,道:“七公子果然好能耐,看来是我低估了!”
说罢挥了挥手,身形一闪出了船舱,只听“轰”的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夹住了这船舱,整个船身微微晃动。
“这个船舱已经被铁栅死死封住,这铁栅是用千年玄铁所铸,任你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将其折断,船舱周围已经摆满了炸药,一引即爆。洛夜白,想取你性命之人确实很多,赏银也是很高的,换了谁都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不知何时,这艘船已经偏离了原来的位置,脱离了游人的视线,楚老板的人已经站在岸边上,说完就要走开去引爆炸药。
突然一阵怪异的笛声从舱内传向舱外,笛音如波,清盈婉转,却又似能慑人心魂,船舱外的人全都痛苦地抱住头堵住耳朵,甚至已有人倒地翻滚。
楚老板自恃内功较好,立马打坐运功,却不想这一动,那笛声灌入耳朵,随内力走遍全身筋脉,更是痛苦万分。
“谷姑娘莫吹了,我马上打开铁栅便是。”楚老板挣扎许久,苦苦哀求着。
谷若烟置若罔闻,笛声越来越急促,片刻不停。直到楚老板开了铁栅,与众人一同倒地后,她方才停下来。
“以这五孔之笛,奏此靡靡笛音,当今武林怕是只有谷姑娘有此能耐。”洛夜白笑看谷若烟,满脸赞许。
“七公子谬赞了。”谷若烟清眸巧笑,边走出船舱边道:“这慑心音只对那些心怀不轨意有所图之人方才有效,七公子光明磊落,谷若烟佩服。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公子的七绝,料事如神。”
“你是不知我家公子一向料事如神么?”听到这里,一旁的聂涯儿又乐开了,踢了踢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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