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咽下,直接给卡在嗓子眼。齐文洋赶紧的闭上嘴巴,把头扭到侧面的空地上,开始使劲的咳嗽起来。那带着韵律的咳嗽声,让欧阳若烟不禁再次的支起下巴,状似可爱的眨着眼睛看着齐文洋。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
齐文洋虽然说带着一脸的难看,但语气中好奇的东西早就已经超过了斥责。乌黑的瞳孔中也是浓浓的奇异,齐文洋现在所有的好奇虫都被欧阳若烟给掉吊起来了。
“难道不是吗?”疑惑的问了齐文洋一句,欧阳若烟表现的很无害。
“当然不是了。”不悦的垂了垂下巴,此时的齐文洋看起来可爱的多了。
“谁让你刚才露出这么一副表情。臭的跟洗手间里的便便一样,让谁看到谁都会认为是有人死了。”
欧阳若烟直接就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给了齐禹阳,把自己弄得跟小白兔一般的白。
“那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齐文洋抬了抬右边的眉毛,让其跟右手间的拐杖相互呼应,努力让自己便会刚才那一个固执老头的形象。
把剩余的杏仁酥扔到嘴里,欧阳若烟口齿不清的说道, “当然是你的原因了,你还以为是我的啊!真是从来都没看到过像你这样的老头。”
嘟囔了两句,欧阳若烟喝了口茶,把嘴里的碎末全部咽进肚子里:“唉!我说,你天天这样活着不累啊?跟个老古板一样,行为处事都事事的规范好了。”
像是跟朋友聊天一样,欧阳若烟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压力。更没有注意到自己说的话在真正的老古董眼里是多么的不可原谅。
也幸好齐文洋的真实性情也是个老顽童,所以齐文洋并未表现出太过激烈的表情。只不过,非常的气愤,那当然是要有的。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在和谁说话?”齐文洋的声音愈加的压低,肃然的眸眼还直直的盯着欧阳若烟。企图用眼神杀死欧阳若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