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满大街都是吗,我们何苦在你这一课弯脖子树上吊死?”蒋沿溪用着夸张的语气说,边说还边偷瞄着左翼天脸上神情的变化。
“有这么帅的弯脖子树吗?”左翼天想着自己不能总叫一个女人欺负,现在都这样,等真的结了婚,那她还不翻了天了?顿时拿出平时的威严,严肃的对她说!
蒋沿溪看他没了温顺的摸样,顿时心里心里来气,好你个左翼天,给你几天好脸色,来就敢跟我吹鼻子瞪眼了!
“怎么了,你就是弯脖子树,就是,就是,怎么了?我说是你就是,看看我身边的男人,展毅,安然,还是李默,那个不比长得好?竟敢在我面前说自己帅?我呸,先修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寒碜德行!”
蒋沿溪叉着腰,对着左翼天就是一阵狂轰乱炸,想着,现在就敢跟我公然叫板,结了婚,你还不骑到我头上去!
左翼天顿时泪眼婆娑,显出无辜的表情,拉着蒋沿溪的袖子,扭捏的说:“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哎呀,我的手,疼死我了!”
蒋沿溪趁他不备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说:“这就攻其不备,对付你这种人就得用这招!”
左翼天疼的呲牙裂隙,已经这样了,还不忘讨好的说:“宝宝力量可真大,咬的好,咬的好。。。。。。”
就在这时,蒋沿溪的电话响了,是李默,接了,那边传来李默的声音:“溪姐,溪姐,快来救我啊,你家小柔要杀我!”
“你在哪呢?”蒋沿溪听着电话里杀猪般的叫声,不自觉的好笑,出于礼貌,还问了一句。
“在我家呢,哦不,在你住的地方,快来啊,你再不来,我就尸骨无存了!你家。。。。。。”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怎么了?”左翼天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赶紧上前,关心的问。
“你说,你们一个个怎么都不让我省心呢?”蒋沿溪拍着额头,烦躁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不是还有我吗?”左翼天接着打体贴牌,想着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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