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仇恨,竟用这样稀松平常的口气。
早就伤心过了吧?多久的时间才能让你平复,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被害的事实仍是平静心态的心情?那样的过程一定很艰难吧?再怎样的恨他,也是流着他的骨血,没有爱,哪来的恨?或许早就对这样的事实,麻木了自己的心,有了抗体,让自己在对手面前变强变大!
左翼天像是毫无察觉她变得温柔的情绪,或许觉的睡得不舒服,往她肩膀上靠一靠,还是不舒服,一用力,把她翻倒在沙发上,终于舒服了,就那样伏在她的怀里,睡得无比香甜。
蒋沿溪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你睡就睡吧,干嘛在她的胸口还拱来拱去?是猪吗?真是郁闷死了!左少爷你可知道,很难受啊,我里面还没有穿内衣呢?买了噶的,有这样的无赖吗?骗吃骗喝,竟然还揩老娘的油!
蒋沿溪把他的头扶正,可他像是故意似的,又把头贴紧她的胸口。顺便把自己的双手环住她的腰。
这是什么地方,真的好舒服啊!怎么又这么舒服的床呢?左翼天在神游梦境,还在感慨床的温软!
蒋沿溪不经意间一看墙上的老式挂钟,一惊,天啊,都八点多了,八点半要点名的啊,这个猪,赶快起来,老娘要去上课了!
推,我使劲推,不动?好你个左翼天,在这装尸挺,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她就拿起桌上的一杯冷水,朝着左翼天的衣领口灌去,没等三秒钟,左翼天一个条件反射挑起里------“怎么了,我身上好凉啊!”
蒋沿溪在一旁开心的拍手称快,再让你不醒,不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你还把我当病猫!
左翼天恢复意识,看了看她手中空的水杯,气急败坏的说:“蒋沿溪,你神经病啊,知道我几天没合眼了吗?要谋杀亲夫啊?”
蒋沿溪一个转眼,调皮的说:“我要上课了,别功夫陪你玩,想睡,滚床上睡去!”说着她就穿了外套,拿了书包,疯疯狂狂的出门,向学校的方向跑去。
左翼天眨眨眼皮子,三秒钟后大叫:“宝宝,回来,你没穿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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