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在仪式现场有些疲惫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定是一夜没睡,这个笨猪,难道说什么,就要马上做到吗?
蒋沿溪在车上胡思乱想,又哭又笑,不一会儿就到了医院,她找护士问了蓝漾雪所在的病房,就乘坐电梯,一路到了她病房所在的楼层。
她刚到楼梯的拐角处,就看见走廊里站了好几个保镖摸样的男人,他们严肃的走来走去,来回巡视,唯恐有什么闪失。
蒋沿溪不管不顾的就横冲过去,被其中一个健硕的男人一把拦住。
“你是干什么的?”那人警惕的冷冷的问。
“我。我是蓝漾雪的一个朋友,来看看她伤势怎么样了?”蒋沿溪言不由衷的说。其实她和蓝漾雪之间除了亘着左翼天,确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人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蒋沿溪,说:“朋友?六叔交代了,什么人也不能擅自入内,你请回吧。”
蒋沿溪看他斩钉截铁的样子,就只好来软的,装着可怜的样子说:“这位大哥就通融一下吧,我大老远来的,看一眼就行,知道她没事我就走,求求你了大哥,一看你就像是好心肠的人。”
那人一见一个美女苦苦哀求,心里很是受用,语气就软了下来,说:“不是我不帮你,上头下了死命令,不让任何人入内,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两个人就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阿文从远处走了过来,见来者是蒋沿溪,狐疑的问:“蒋小姐,是你,你怎么来了?”
蒋沿溪一看是阿文,就赶忙走过去,攀上他的胳膊说:“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家蓝小姐,总觉得我应该过来卡一下,否则我良心不安。”
“蒋小姐不必自责,这事跟你没有关系。”阿文劝解她说。
“怎么跟我没有关系?如果没有我,事情就不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蒋沿溪说着眼圈就红了。
阿文见她大晚上的一个人跑这么远,天上还下着雪,挺可怜的,想了一下说:“这样吧,蒋小姐,现在左少跟江少都不在,你进去看一下,放个心,就赶快出来。”
蒋沿溪见阿文让她进去,感激的双手合十,说谢谢。
她小心翼翼的进了病房,看见病房就只开了床头的壁灯,蓝漾雪正安静的躺在雪白的床上,神情乖巧,脸色苍白。她此时正输着氧气,手臂上打着点滴,满屋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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