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一脸纯真!
江南下跪在床边,双手小心的握住蓝漾雪的手,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怯怯的说:“雪雪,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他把头埋在柔软的床被上,看不到他怎样的神情,只看见他坚实的肩膀在不停地抖动。一个堂堂八尺男儿,浴血奋战,出生入死,从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此时却像是无辜受屈的孩子,脆弱无助,让人心疼。
六叔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对左翼天说:“这里先让南下陪着她吧,你跟我过来!”
左翼天就跟着六叔出了房门。六叔把他带到医院的楼顶,顶着强烈的冷风,对他说:“你朝远处看一下,觉得怎样?”
左翼天顺着六叔龙头拐杖指引的方向看去,因为是冬天,树木全部凋零,没有遮挡,一览无余。他不知道六叔是什么意思,收回目光,淡淡的说:“很开阔,很宽广!”
“是啊,很开阔,很宽广!我们男人就是要这样的视觉,什么事情都要往远处了看,往远处了想。这个世界太大了,竞争太激烈了,你不强大,就只有被人踩在脚下。”风吹乱了六叔花白的头发,他在冷风中话说的掷地有声,气魄山河。
左翼天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没有接话,只是抬了头,看远处高楼耸立的城市。
“男人这一辈子,要懂得分清主次,懂得顾全大局。雪雪,是我的亲侄女,我们蓝家唯一的血脉,这些你都知道。女人至于男人是什么?是陪伴,就是一个到死都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不要把感情想的那么伟大,是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什么儿女私情,也都是过眼云烟,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就会知道,什么情啊爱啊,都是虚的,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利,金钱,地位才是实的,才是能给后人,能给这个世界留下的东西!”六叔站在楼顶的边缘,眼神坚定,目光锐利的左翼天掏心肺腑的说。
左翼天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有关雪雪,他终究是要跟他挑明了。
“可你答应了南下,要把雪许配给他。”左翼天准备不正面跟他冲突,绕着弯子说。
“可到现在雪雪也不喜欢南下,你也看见了她今天这个样子,他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她死去的爹娘?”六叔脸目有些沧桑,吹乱的发丝和眼睛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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