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回公司上了班,蒋沿溪和她分手后,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辆大卡车突地开过来,险些撞着蒋沿溪,司机从车窗里探出来头,十分恼怒的大骂:“特么的,想死啊。”蒋沿溪眼皮也不抬,淡淡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卡车司机骂骂嚷嚷的说;“神经病。”看蒋沿溪神情呆滞,语言苍白,以为是从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病人, 也就没在多说什么?开车一车的货物走了。
蒋沿溪心里很乱,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偏离了自己的生活轨道。看着最好的朋友为了在这个在城市生存下去,甘愿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自己被失业,和帝都国际的总裁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这所有的事情。,都让她心烦意乱。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还有给左翼天打电话时,那个女人的声音,像是个魔咒在她的耳边挥之不去,一度怀疑自己得了幻听。
“自己回家该怎样给家里面说啊?”蒋沿溪理了理头绪,面对最现实的问题。蒋父托人在一家建筑公司上班,每天在工地上风吹日晒,很是辛苦。她不止一次的对父亲说:“ 爸爸,把工作辞了吧!我会努力工作撑起这个家的。”蒋父慈爱的摇摇头,说:“爸爸耗能干的动,你还年轻,正是玩耍的时候,我不想你那么的吃力。”这个问题,和父亲说了还没有多久,今天就遇上这样的麻烦,回家以后,如果如实的说,那必定会给父母还有小柔心里添堵。
蒋沿溪路过一家名牌服装的店,看见里面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在兴致勃勃的挑选衣服。她的上身穿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貂皮披肩,头发高高的盘起,化着精致的妆容,显得特有名媛风范。蒋沿溪轻轻的叹一口气,很是惆怅,怎么一样的年纪,差别就这样大呢?她紧了一下脖子上的围巾,把衣服领子后面的帽子戴上,怀抱着双肩,站在路边,显得特孤独无助。
“沿溪,是你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她机械的回头,看见那人,便一下子亮了眼眸,继而是无边的失落。以前再怎样的要好,总归是过去了。他的旁边再没有她的位置,细看之下,站在他旁边的正是在店里面挑衣服的那个女人,近距离打量,更觉得自行惭愧。同一样性别,同一样大的年纪,不同的装束,把两个人隔在了两个世界。
“然,不介绍一下吗?”女子含笑,朱唇轻启,声音明亮悦耳。此女在路边一站,感觉周围的事物顿失光辉。可她眼角的那份清冷与疏离,是怎样遮掩,也掩饰不了的。
安然好像很兴奋的样子,那日在公司外面的露天咖啡馆,她对他说过的话,他好像全都忘记了。此时的感觉,还是从前的热情与亲切,好像只要将沿溪勾勾手指头,安然,那个曾经爱护她胜过爱护自己的男子,就可以随时回到她的身边。
看见安然偶遇后的反应,将沿溪的心理多少有些释然了。对于那日她说过的话,她一直都耿耿于怀,觉得,就算是是让他对自己死心,也可以想别的方法,用别的方式,那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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