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调虎离山之计。一个计划在他的脑海里慢慢的成型,嘴角一勾,明目如星,灿若月华。
他不知道,他的这个计划要花费多大的人力,财力,只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调走六叔的一帮人,才能让蒋沿溪安全。
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他的心中,她的分量,已重如泰山,任何东西都不能与她相比拟!
次日清晨,蒋沿溪醒来,已不见了左翼天,看看旁边陷下去床的皱痕,还在告诉她,他昨晚还在,那尚未完全退却的温度,也标示着他确实存在过。
可一大早的去了哪里呢?蒋沿溪心头一慌,赤着脚就下了床,也没有顾忌地板的冰凉,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查了个遍,确实没有他的踪影,难道,昨晚也只是一个梦?
蒋沿溪晃了一下头,把重重的窗幕狠狠的拉起,雪亮的阳光摄进来,耀的她眼生疼。俯瞰一下酒店外面,根本没有他的踪迹。赌气的一屁股坐在床上,捶打着床面,嘀咕着:“什么人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招呼都不打一声。”
就在她自己不断的发牢骚时,门铃响起。蒋沿溪赶忙跑到镜子前,理了理头发,佯装着刚睡醒的样子去开门,可心里的那份期待,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吧?
她满怀希望的把房门打开,看见门外站的人,小嘴一撅,连个早安就忘记问了,就折身回去。
来的不是左翼天,是左翼天的手下阿文。阿文一直都礼节性的微笑着,看见蒋沿溪失望的样子,心里不禁调侃:“还真是难舍难分呢。”想起早上左翼天临走前,一步三回头,三回头一倒退,在折腾了半个小时,确实没时间了,才痛下决心走进车里的样子,感叹颇深的在心里说:“爱情啊!还真是能让母猪都会上树的东西。”
“他呢?”蒋沿溪绞着手里的床单,一脸不悦的问道。
“你是说左少?他回a市了,说,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后,一定接蒋小姐回去。”阿文仍是笑吟吟的回答。
“我再也不想见那个恶人了,呼呼。”蒋沿溪一把把枕头摔在地上,捶打着床面说。
阿文微笑着弯腰捡起来枕头,在弯腰的空隙,对着镜头,一手做喇叭状,说:“言言作者,两个主人公还真是不好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