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滚,那样的残忍悲愤的眼神,让她一直耿耿于怀,觉得自己就是别人一个玩物,心情好了,逗你玩玩,心情不好,一脚踢开,那样的决绝,让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恨极了那样的感觉,居人篱下,低人一等,随便一个心情,就可以把你的人生弄的翻来覆去。她很他,恨他那样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恨他前一秒还柔情蜜意,下一秒就让她滚出他家,那样的屈辱,难以忘怀。
恨极,怨极,却还那样的思念,午夜梦回,总会想起那样贴实的怀抱。那人,你可曾知道?
“爸爸,你一定要解释清楚啊。”蒋沿溪声音里带了哭腔,他不想,一个孩子恨了二十年的人原来只是个错误,更不想自己的父亲,成为别人生活里的阴影,存在了二十年,那样的纠葛,一定要水落石出!
蒋沿溪埋的心思,她自己是否能够全部知晓,那样的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站到那人的人面前,趾高气昂:“看,我们之间并没有仇恨,请收起你那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嘴脸。”
蒋父微笑着看女儿心急的样子,苍老的手掌附上她的手,像是在哄一个耍脾气的小孩,说”好,好,我一定会给他说清楚。”
蒋沿溪看见父亲戏谑的笑,红了脸,甩着父亲的手臂,跺着脚,娇笑的叫了一声:爸爸。”那样的喜笑颜开,像是终于分得了糖果,甜如童真,如了谁的意?甜了谁的心?
蒋父顿了顿神色,浑浊的重瞳有了精光:“这还不是我当前最紧要的事情,高子清,我不会让你再逍遥法外,我隐姓埋名二十余载,窝囊了半辈子,就是在等这一天,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逍遥快活到几时?”
“爸爸。”蒋沿溪见父亲提了高子清的名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样子,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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