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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少女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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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斜坐在高脚椅上,散了的长发,铺陈了大半个脸,眉眼轻佻,体态不恭,如若再画个浓妆,穿件性感的衣服,活脱脱一尤物,夜场的尤物。

    重金属的音乐骤然停止,让人的耳朵猛的空洞下来,很不适应,渐渐的如水般轻柔的钢琴曲,如织般的倾泻下来。

    蒋沿溪咪了眼眸,她听出来了,这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少女的祈祷.》。那时,安然在某个秋日的午后,端坐在琴房,对着她的眼睛,含情脉脉,白皙修长的手,在黑白键的钢琴上,不停的跳跃着。他对她说,这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少女的祈祷》,她微笑,记住了此生第一首钢琴曲。

    旋律如昔,却物是人非。那样专情的男子,顶着华光,对她说:“沿溪啊!这首曲子,今生就只弹给你一个人听。”

    她红了脸,不知道一辈子很长,命运之路有多舛。望着眼前的男人,说不出哪里喜爱,只觉得由来的心安。

    他说一辈子,却只是转身的距离,那人,却模糊了眉眼,看不见当初信誓旦旦的样子。

    想起安然最后那个落寞的背影,午夜梦回,她会十分痛恨自己,恨自己的残忍,恨自己滥情,恨自己不够勇敢,除了逃避就是掩盖,那样苍白的心,任谁,又能填的满?

    她知道,有种爱,叫做放手。爱他,就给他被爱的自由。

    她明白,不是一句我爱你,就可以真的爱你到海枯石烂,天涯的尽头,爱,真的需要勇气,除了流言蜚语,还有内心的旁白。

    小花在旁边听曲子,失了神,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口接一口继续喝酒的蒋沿溪。她捋了一下散在脸上的如缎的长发,醉眼迷离,看见两个染着黄色头发,脖子上带着粗硬的链子的男人,一脸眉笑的向她走来。

    “美女,请你再喝一杯怎样?”其中一个左臂上有图腾般的纹身的男人,赶走了一直坐在蒋沿溪旁边的一个斯文男,自己一屁股坐下。

    小花如梦初醒,跳蚤般的站了起来,发现身后还有一个男的,正摩挲着下巴,不怀好意的而看着自己时,慌了神,拉了蒋沿溪,想逃离。

    怎奈蒋沿溪此时已是半醉不醒的状态,怀抱着一个酒瓶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身边的两个男人,咧开嘴微笑,仰头,咕咚一声,又喝了一口,完全不顾旁边使眼色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小花。

    “好啊!小花,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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