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伤。
蒋父终于在一个小匣子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苍老的眼瞳一下子亮了起来,环抱在怀,试图就要离开。蒋母着了急,松开小柔,一下子扑倒在地,拽住蒋父的衣角:“那是小溪刚开的工资,你给我们留条活路吧!”蒋母散了头发,汗水混合着泪水,让这个在少女时代曾经金贵无比,娇生惯养的富家女,此刻,像是流落街头的乞丐,没了矜持,没了自尊,为了将近两千块苦苦哀求自己的丈夫,使了劲,努了力,终究抵不过蒋父即将发作的毒瘾来的决绝,他撇了她,用尽了全力,不曾念及夫妻情分,像个强盗,野蛮的踩在散落地上的衣服,没有心慈,没有柔软,践踏了夫妻之间的情谊,连同他自己的尊严。
“啪”的一声,清澈响亮,打在蒋父的脸上,混乱的局面一下子安静下来。蒋父,蒋母,连同蜷缩一边的小柔,都愣愣的看着蒋沿溪,蒋父怎噩梦也没有想到曾经温和乖巧的女儿竟会出手打人,而且打了自己。
“你可以走,带着钱,从此,别再回来!”蒋沿溪隐忍着泪水,一字一顿的说,仿佛用尽了此生最大的决心和勇气,眼神犀利,口气决绝。这样的父亲,她宁可,从此不要。
蒋母慌了神,从地上费力的站起,颤巍巍的拉了下蒋沿溪的衣摆,用了卑微的语气,仰望了自己的女儿:“溪,不可以这样。”
即使到最后,蒋母仍在恪尽她为**为人母的本分。曾经的挥金如土,骄傲高雅,待到繁华落尽,被时间打磨的只剩下一个本性的纯真,对于女人,已足够。
蒋父暗了眸,散了瞳孔,垂了头,急步走出家门,没有回头,那份不带任何情绪的残忍,让蒋沿溪笃定,父亲与他,只是二十几年的牵扯,从此,再无瓜葛。
可当父亲真的又回到这个家,又重新以父亲的姿态站在沿溪和小柔的面前时,蒋沿溪怯了,有些后悔自己当初说那样重的话,伤了父亲的心,折了自己的良知。她一直都不是那样残忍狠心的孩子,如不是环境的逼迫,怎会大逆不道,说出那样的言语?
蒋沿溪欲要敲卧室的门,缓缓的落下,心里实在有太多的情绪,她现在不敢笃定自己的父亲是不是原谅了她,是不是不再生她的气?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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