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般的苍白无力,让蒋沿溪的母性关怀泛滥,低下头,用食指轻捻他的眉心,抚平他皱在一起的纹理。看着他熟睡的样子,会心的笑了。
翌日清晨,阳光正好。
蒋沿溪睁开眼睛,揉着酸痛的脖颈。身边空空如也,只留下洁白的被褥,还在标示着昨晚那个男人睡过的痕迹。
蒋沿溪吃力的站起来,环顾一下四周,找寻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推门走了进来,银灰色笔挺的西装,油亮的皮鞋。神采奕奕,气度非凡。不过闭眼睁眼的功夫,这个男人已由落魄不堪,再次变成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霸者。
蒋沿溪微微的笑,说。”早啊。”
左翼天却甩不甩她一眼。径直走到床头,拿了手机,路过她的身边,淡淡的说:“我杀死了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所以,不要对我太好。”沉了眸,黯淡了神色,依旧旁不斜视,旁泄露自己的心绪。走到旁门口,说:“下来吃早餐。”
蒋沿溪揉揉头发,自顾嘀咕:“这个男人,还真是阴晴不定。”
“既然你的身份已经暴漏,我们一直呆坐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明天我们就回去。”左翼天喝着牛奶,漫不经心的说。
蒋沿溪撇撇嘴,心想着,好不容易来趟巴黎,哪里也没有去,就要回去,还真是不爽。心里虽这样像,嘴上可不敢这样说。主动权在那个男人手里,她只有服从的份,没有发言权,悲了个催的,敢情她真成了一傀儡。
她不满意的情绪,被他看在眼里,嘴角滑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微笑。淡淡的说:“想你来趟巴黎野不容易,一会带你去我们的葡萄庄园看一下。”
蒋沿溪一下子雀跃了,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大放光彩。“他刚才说什么?我们?他是在指我和他?什么时候我和他,可以用”我们“来代替了?”蒋沿溪巴不得早点跟他撇清关系,可当他说出,我们,时,心里还是小小的窃喜一下。原来,在他的心里,她已经成为他的一部分。
驱车两个多小时,来到地处巴黎西郊的葡萄庄园。
蒋沿溪下了,就震撼了,远远地望去,满眼的清翠色,与天相接,看不见尽头。见蒋沿溪愣住的憨态,左翼天戳戳她的后背,示意她往前走。
在庄园的雕栏的大门处,赫然标志着“米若葡萄庄园。”蒋沿溪随口问道“为什么是米若?”
左翼天微勾了一下嘴角,淡然的说“米若,是我母亲的名字。”
蒋沿溪没有听他说过有关他母亲的信息,突然就想到,在他的卧室里看见的那张泛黄的照片。心里狐疑,但不敢造次,只简单的哦了一声,就拐着一条腿,随他进了庄园。
当蒋沿溪真正的走进庄园时,顿感自己的言语的贫乏。一道道整齐排列的支架,像是正在等待检阅的军队,静默内敛,庄严肃穆,有风吹过,又都刷站的枝叶,像调皮的孩子,戏耍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