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空气的微凉,抓紧床上的薄被,就胡乱的往身上一裹,两条玉腿,遗漏在外,毫无察觉。
他勾了嘴角,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半眯着眼,看的饶有兴趣,像是在欣赏一件很高雅的旷世艺术品,那种玩味的态度,惹恼了她,借着如水的月光,眸含怒气,抓着薄被的指节,纤细苍白,低低的吼了一句?;“禽兽。”
声音划破氛围的沉寂,空气开始缓缓的流动,他的眼,媚笑如丝,俯下身,压在隔着薄被的身体上,仍可感到,那具身体,轻轻的颤栗,他探过她的肩头,吐气如兰:“宝宝,今夜,你在所难逃!”
他动作轻盈的把她歪了的头摆正,深情一瞥,温软的唇就盖了上来,她渐抓渐紧的薄被,如同她的心情,渐行渐紧,她瞳孔放大,看他微卷的长睫毛,盈盈闪闪,专注的允吸着来自她的甘甜。他的手附上的眼,轻如鸿毛。她的眼前成了黑暗,唇上的触觉愈发清晰,轻盈而急促,霸道而温和,她却不知所措,跟着他的方向,往下沉沦,只有沉沦。
他的手插入她的后背,薄茧如梗,扎了她微疼。她的眸,合上了,似乎一个声音在告诫她,唯有这样做,才是对的。
他吸住她的耳垂,似咬似含,温热的气息,弥漫了她脖颈的敏感,她唯有承受,她不懂,唯有承受,她的挣扎在此刻,似乎苍白无力,似乎只是多余,反倒成了他挑起兴趣,继续征服的游戏。她对于他,向来不是对手,只他一眼,她就知道,她无路可循。
伞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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