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夜蔑视带着浓浓敌意盯着她。
上官宁眼睛偷瞄,左瞄瞄陷在怒气不爽中的寒冰夜,右瞄瞄坐在一边不知为啥奸笑兮兮的依兰思,感受到夜他那对小思毫不掩盖的冰冷足以煞杀方圆百里生物的敌意,心里不免为那个一直沉溺在自己天空里天真到傻的女孩担忧,夜他不会一时怒气冲天,不理三七二十一,先斩后奏把女孩给咔嚓掉了吧?
上官宁纤手在寒冰夜眼前摇晃。\
寒冰夜一把抓住眼前作乱的手,话语阴森,“干嘛!?”
虽然明知道夜他处于频临崩溃边缘,如果不知好歹说出不合他心意的话或者做出有碍他眼的事,那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的惨,但,为了我家那个哎呀老爸的终身‘性’跟‘幸’福,他唯有拼死豁出去,他语气和和调说:“夜,毕竟这女孩将是我老爸的女人,也可能将成为我老妈,你就手下留情放人家一马吧。”
寒冰夜不甩他,冷冷道:“有可能?哼,也就是概率不是百分之百。\”
上官宁额头立即出现几条又厚又长的黑线,不可以气馁,他保持笑容,“就算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令老爸能不纠缠着我,夜你也放弃吗?”
寒冰夜食指挑起上官宁的下巴,冒着阴寒的眼眸直瞧向上官宁眼睛。
红色警报已经敲响了,危险!
上官宁眼珠不敢溜动,眼睛不敢眨。
时间约莫过了5分钟,寒冰夜嘴角挂起一抹笑意,唇角快速啄了上官宁唇角,“算你说的过去。\”话落将食指抽开,放开了他。
上官宁立即松了口气,他只觉得那短暂的几分钟倒是过了半个世纪般悠长。
依兰思则没头没脑丢了句,“你们哪个是受呀?”
上官宁立马做了个我晕的姿势,这家伙,难为自己刚才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这个问题冒着被活生拨皮掉入油锅里炸的危险跟杀气逼人火气冲天的夜谈判,可恶的是,当事人浑然不知自己已经侥幸逃过一劫还语出惊人丢出这么一句‘你们哪个是受呀?’这个愚蠢加可笑的问题!
上官宁翻了个白眼,“你说哩?”
依兰思白皙纤手指向上官宁,点头肯定道:“你,肯定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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