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夜手快如闪电勒住猪头男的脖子。
猪头男满脸通红,呼吸不顺,四肢使劲挥动挣扎着。
上官宁见那猪头男有话欲言就对着寒冰夜说:“夜,瞧,你都快勒死他了,赶快放手呗。”
放就放,寒冰夜一甩手,将猪头男摔个屁股开花。
一得到自由,猪头男头一件大事就是大口大口的呼吸。\
就在他死里逃生全然放松时,耳边传来嘻笑声音。
“猪头男,你想说啥哩?”
猪头男目光对视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男子,突然感到一股置身冰窟的冷飕,他吱吱语语道:“外头……昏迷的……的人,是不是……”
上官宁蹲着身纤手顺势拔了一朵罂粟花指向他,“猪头男,你到底是不是男的?”
猪头男立马跳起身,拍着胸膛道:“当然是!”
在他站起身不到10秒就被寒冰夜一记狠甩向他背部倒趴在地上。\
血从他嘴里喷出,他艰难说:“我又没……做错什么。”
冰冷的回答落下,“没叫你起来就得趴下。”
上官宁用罂粟花的根部**猪头男的鼻子,好心回答他刚才没有说完整的话,“外头的都是咱俩的小杰作。”
在他还没来得及反抗时,上官宁则将一大束罂粟花塞进猪头男的大嘴里,“尽然你们那么喜欢养殖这些邪花,那我就让你一次性吃得够。”
猪头男被逼死命啃着邪花,想吐也吐不了,眼神极度怨恨看着上官宁。
“这只是点小心意,不用如此感谢我的,来,还有很多,尽情吃呗。”话毕,上官宁又将一大束罂粟花硬塞进猪头男的嘴巴。
不一会儿,猪头男就口吐白沫死翘翘了。
寒冰夜问:“有纯净水吗?”
上官宁被他这么一句话搞糊涂,“你口渴了?”
“手油,脏死。”寒冰夜将手伸手上官宁眼皮下。
上官宁看着那白皙手心泛滥着点点油腻的光泽,扑哧笑了,然后从小背包里取出一瓶水,扭开瓶盖,将水洒在寒冰夜的手。
清洗干净后,寒冰夜将剩余一半的水洒在上官宁美丽的手,然后拿出手帕温柔擦拭着。
“这就干净多了。”寒冰夜将擦拭完后的手帕无情丢在地面。
上官宁啾了寒冰夜右脸颊,“谢了。”
寒冰夜拍拍他头颅,语气带着笑意,“走,到下一个目的地。”
首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