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回过神來,笑笑:“王爷果是与众不同,救了臣妾的命,反倒拒臣妾的谢意于千里之外!”
一句话让她的夫君和她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消失于无形。800strong>
大汗上前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他便是那样的人,对谁都如此,想必将來有了妻子或许会好些!”
她怔住,随口就问了出來:“王爷竟还未娶妻!”
是的,她一向只是沉浸在那一缕缕异样的情愫里,从未问过这位王爷的家事。
大汗侧眸看她一眼,淡淡道:“他性情古怪,待人冷漠,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倒是有几房夫人!”
她当然知道,在柔然,王爷的夫人的称号与王妃的封号之间有着多大的差别,王妃乃是王宫备注在册的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而夫人只是按照王公大臣的喜好意愿,纳几房都可以的;若是不得宠的话,可任意贬出府,若论起來尊卑贵贱,所谓的“夫人”除了能近身侍寝外,比侍婢强不了哪里去,哪个夫人不是小心翼翼,只盼望有朝一日封个侧妃,亦能飞黄腾达,可是?这个王爷,竟连个侧妃也沒有,更别提正室王妃了。
忽然,她的心里竟升起了淡淡的醋意及说不清的失落。
这样的男人,在她的心里,可谓顶天立地的英雄,什么样的女人能够有如此的福分陪伴在他的身边。
随即转念一想,那些女人在他的身边,竟连侧妃也不是,想必在他的眼里,并沒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此一想,心里竟又有了些许淡淡的欣喜……
毕竟是不善于隐藏的人,更何况这样的闺房心事,这一嗔一怨,一怒一喜间,眉间的那点思绪便渐渐在脸上弥漫开來……
虽然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自己的两个孩儿,最小的孩子才不过两岁而已。
意外地,她听她的侍婢说起王爷喜欢合欢,而她自己则偏爱木槿。
于是,她命人将寝宫里的木槿除掉大半,在寝宫前后种满了合欢,又紧挨合欢,种植了成片的木槿。
或许,这便是她自己内心最隐秘的愿望:自己与他,能如合欢与木槿一般如此近地相偎相望。
得知国师府的纳彩珠竟然在他的身边,她竟是莫名的愤怒,她知晓那个女人,她亦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留在他的身边,她只是不情愿,非常的不情愿,于是,在一次与大汗的谈心中,大汗刚刚提到是不是该为这个粗心的贤弟从他的夫人里挑一房赐婚之时,她生硬拒绝了,她认为,她们都配不上他。
而大汗微摇头,盯着她,意味深长地问道:“那你以为谁配得上!”
她这才如当头棒喝,终于从那不经意却是意味深长的问话里听出來些不寻常的东西,她忙掩饰道:“自然是美女配英雄!”
她沒想到,她的无心之语竟然很快得到了验证。
她心目中的英雄,竟然从边境掳來了一个汉人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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