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应了句。
“皇上……”是郭莹秋含羞带怯的声音:“臣妾刚与长公主说起皇上,皇上就驾临此处,,可见臣妾……”
“皇后娘娘不正有话要说与皇兄听吗?”我趁机打断郭莹秋的话:“正好皇兄在此,你慢慢说……本宫就不奉陪了!”我转身往内室走去。
及至内室,隐约听见锦屏后传來梁文敬淡淡的声音:“皇后何事……”
又听见郭莹秋慢声细语几句后,梁文敬已是不耐,淡淡打断她:“朕今日乏了,改日再听,皇后回吧……”
不多久,内室外面已恢复了安静。
渐行渐近的脚步声终于在不远处停下,彼时我已躺在榻上,微闭着双眸,装作入睡。
良久,榻前传來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还在装睡!”
我心里一跳,继续闭着眼睛,沒有应声。
“是不是不想见朕!”梁文敬的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已越來越近,感觉快要贴到我的脸上。
隐约听出了梁文敬话语中的促狭之意,我不想睁眼,脸还是忍不住烧了起來,心里有气,索性一横心,装下去,就不睁眼。
忽然榻前一声:“长公主脸有些红,怕是发热了,快去取些冰块敷一下!”
我一怔,随即觉得身上被他说的冰块激了一下。
听着侍女清脆地答“是”,转眼间一句“启禀皇上,冰块取來了!”
我畏寒,一想到那冰凉的冰块,立马浑身一颤,不得已,闭着眼睛淡淡道:“皇兄什么时候來的!”
梁文敬良久无声,我心下疑惑,睁开眼,耳边却传來梁文敬低低的笑声:“朕竟还不如这冰块……”
我一愣,随即啼笑皆非。
任梁文敬握住我的双手,在我耳边嘘寒问暖,我只是简单应着。
末了,梁文敬轻轻道:“朕为你又找了位太医,想必会让你的重见光明!”
“幽魂香”并非人人能解,我心里燃起瞬间的希望还是破灭了,不由懒懒应了声便闭目躺在榻上。
任太医在我腕上搭脉,开方,并让侍女去抓药。
内室里自始至终静悄悄的,除了轻微的脚步声,不曾有任何声音。
待太医走后,梁文敬这才开口,声音低沉:“卿卿,朕知晓这些日子你并不开心,只是,为何你不愿与朕说说你的心里话!”
本已闭目养神的我一听此话,顿觉百感交集,说不清的酸甜苦辣咸诸般味道齐齐在喉头交汇,多日來积压心底的郁郁几欲将眼泪带出來。
看着眼前影影绰绰的面容,微微哽咽道:“卿卿何德何能,得皇兄如此照拂!”
梁文敬伸手拉过我,让我靠在他的肩头,轻轻抚摸我的长发,亦是动容道:“朕此生不曾对任何人愧疚过,你这样,朕总是觉得对你不住……”
我一时有些痴愣,这高高在上的大梁天子,居然说出此番话,顿感有些不知所措。
“你放心,你的眼睛,不出半个月,便会好……”
我一惊,几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挣开他:“皇兄,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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