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有了皇上,亦无甚遗憾,!”
眼角的余光处,榻上的被褥似乎有些血迹,这些粗心的奴才,难道沒替菏嫔换褥子吗?
我随意拎起一角,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菏嫔身下的一大片血红正在蔓延。
我手一松,眼前一黑,险些昏倒。
“太医,,太医,!”我尖声叫起來。
门外传來慌乱的脚步声,太医进來了,一看,马上在菏嫔身上扎了几下穴位。
冷汗淋漓之下,那太医跪地磕头如捣蒜,颤颤道:“微臣,尽力了!”
“滚,,!”起身负手而立的梁文敬怒吼一声,眼睛已是微红。
看來是大罗神仙亦是无能无力了,我望着菏嫔哀哀的眼神,再也忍不住奔涌而上的泪意,紧紧握住菏嫔的手,哽咽道:“你放心,本宫会照顾好你与皇兄的骨肉,等孩儿长大,本宫亦会将你的模样给他们看,给他们讲你的故事,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娘亲是,!”
话刚到此,我清楚地看到菏嫔的眼里一丝光亮划过,手慢慢垂了下去。
我手里空空,呆呆看着唇角一丝微笑的菏嫔,竟是如此的安详……
天武三年四月十九日,菏嫔殁,追封为昭仪,诞下的一双儿女由长公主代为抚养。
因着宫中孩子的喜气,菏嫔的葬礼隆重却又简单,为蹈宫中祥瑞,宫中法师念经七七四十九天后,按照昭仪的规制下葬。
菏昭仪的两个孩子老大是男孩,老二是女孩,梁文敬分别按辈字取名为“梁启雨”“梁启菏”,暗含了菏昭仪生前的名字“王雨菏”。
由于两个孩子早产,气息尚不足,喂起來十分麻烦,四个奶娘轮番喂,都喂不进去,折腾了大半个月,才勉强进食。
两个孩子自从來到棠梨宫,给棠梨宫增添了无限的喜气,烟翠和喜儿因着我跟梁文敬说棠梨宫人手不够亦要了回來。
一出生便失了慈母之爱的两个小家伙沒白天沒黑夜地哭,老大哭完了,老二哭,老二哭完了,老大又开始……
我每日便在两个摇篮那里连声哄:“启雨,启菏,乖乖,姑姑在这,不要哭了呵……”
往往在两个人哭够睡过去的时候我才在摇篮前打个盹。
有时烟翠和喜儿几个人会替我一会,绝大部分的时间,我都要守在摇篮前看着两个小家伙吃奶而后满足得睡去reads;。
“公主,快看小殿下,睡着的时候真像皇上啊……”
“小公主亦挺像的,你瞧这额头,这眉眼……”
宫里的侍女们在议论两个孩子的长相的时候,刻意略去了其生母,想來亦是怕提起來唏嘘吧!
快出满月的时候,两个小家伙终于肯吃奶了。虽然比刚出生时胖不了几两肉,到底还是健康地活过來了,之前太医还断定其菏胎气不足,怕养不活。
如今刚满月,两个小家伙倒是精神了许多。
梁文敬三十才为人父,之前的孩子又是很小就夭折,现在看到两个孩子健康成长,自是眉开眼笑,一早就张罗着要为两个孩子在满月的时候庆祝一下,看着我为了照看孩子熬夜消瘦的模样,不免心疼地拥住我。
内务府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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