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既是如此,国家大事,岂是臣妹能置喙的,,,皇兄,酒的味道如何!”
梁文敬的手搁在原地,余光里,他静静看着我,并不言语。
我只得抬眸,对上他漆黑的眼眸叹道:“皇兄,臣妹乃一介女流,不懂什么国事,皇兄,!”
“朕说的不是国事!”他淡淡打断我的话:“你进宫已快一年,柔然王子想必是担心你过得好不好,所以,才借商谈国事,來正大光明看看你吧!”
我心下一沉,吃惊地看着梁文敬,不知道今日梁文敬为何突然说起此事。( )
当下无言,只好拿起筷箸,夹了点小菜塞进嘴里,平素看着有食欲的小菜,如今到嘴里却是食不甘味,我勉强咽下嘴里的小菜,随即闷闷道:“皇兄,臣妹不是已提出婚约拖后三年么,那柔然王子怎可能会等待三年!”
梁文敬点点头,眸光幽深:“长公主要毁掉婚约吗?”
我再度吃惊,愣愣看向梁文敬,手上一松,筷箸夹起的菜一下掉到桌上,心底暗忖他今日是吃哪门子错药了。
他眸子微眯,近处的烛火毕剥一下,我都能看到他的眸子里随着绽出的小簇火焰。
我放下筷箸,淡淡道:“有皇兄在,臣妹哪有自作主张的权力,当日应婚的是皇兄,如今怎么悔婚的倒是臣妹了!”
梁文敬微一怔,或许是想不到我会如此说,深深看我一眼,便不再言语,亦低头拾起银箸吃了起來。
而我,面对满桌的可口饭菜,却一丝胃口也沒有了。
当着梁文敬的面,却不能有半分敷衍,只道自己脾虚,匆匆喝了一碗粥了事。
而梁文敬,倒似吃得很香。
酒足饭饱后,我突然想起好久沒有替梁文敬翻牌子了,不知道梁文敬去的哪宫歇息,侍女好像也沒有说过最近梁文敬歇在哪宫的消息。
心下悲凉,自己金宝在手,自然这面子上的功夫得做好。
不到二更,敬事房的李公公便托着各宫嫔妃的牌子來了。
梁文敬脸色一黑,李公公托着托盘的手顿时哆嗦起來,慌忙将头埋下,只将托盘递与我。
我从中抽了一个牌子让李公公看了一下便让他退下了。
梁文敬已站起身,眸子冷淡。
我上前,距离他一步的地方站住,诚恳道:“皇兄,今日臣妹自作主张替皇兄做主,兰贵人虽因前次之事被禁足,如今怀有身孕,皇兄为了子嗣,还是去看看她吧!”
梁文敬良久冷声道:“朕的皇妹如此贴心,朕怎能不听呢?”
我知道他心里有气,还是温言道:“要不,臣妹陪皇兄去看看兰贵妃!”
梁文敬有些诧异,看看我单薄的身子,还是哼道:“不必了,你身子才好……”
“一起吧!”
我执意要去看兰贵妃,梁文敬自是无法阻拦,当下便一人乘了一顶软轿來到容德宫。
想必敬事房的李公公早已将我翻的牌子告诉了兰贵妃,兰贵妃早已梳妆整齐,在宫内等候。
乌亮的黑发只由一根白玉簪子簪住,淡粉色的丝衣,领口一朵盛开的牡丹一直延伸到腋下,举手投足,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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