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被梦魇所纠缠,难道你们就沒发现,……”
眼见梁文敬动怒,已渐渐定下神的我突然想起什么?止住他:“皇兄,等等!”
梁文敬扶我起來的时候,濡湿的长发铺满的枕头摸上去还湿湿凉凉的,我霍然掀开枕头,枕底的短剑还在。
梁文敬看到短剑,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云峰,你竟将这利器放于枕下,!”
我沒有回话,只小心地拿起“云峰”短剑,用手抚向黄金嵌有宝石的剑柄,将短剑慢慢拔出。
一道寒光闪过,梁文敬握住我的手:“卿卿,你这是做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望望他,语调艰涩道:“皇兄,你看这剑柄,臣妹方才拿出的时候,剑柄的红宝石在上面,是不是!”
梁文敬不明所以,仔细看了一下,点点头reads;。
我看着梁文敬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臣妹的习惯是每日睡前都会检查一下剑柄,必是蓝宝石在上面!”
梁文敬顿时惊愕不已。
我已完全清醒过來,接着道:“臣妹昨晚情急之下就是用‘云峰’指向榻前的‘良美人’,却不知为何最后睡到现在……”
梁文敬听到最后,眉毛拧了起來。
他站起身,良久一言未发。
我躺在浴桶里,热热的水温已让自己从昨日的惊悚中清醒过來,那短剑明白地告诉自己,昨晚发生的一切绝对不是梦魇。
只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良美人早已香消玉殒,怎么半夜三更会出现在自己的榻前,且哭哭啼啼,幽幽咽咽,让人无法不毛骨悚然,难道真的有鬼魂一说。
若真是梦魇,还好解释,无非自己日有所思,也有所梦而已;但是,枕底的短剑已明白告诉我昨晚我确实拔出过短剑,亦就是说,我曾拔出过短剑指向“良美人”,难道人在梦中亦会如此做么。
我叫过烟翠:“你们昨晚守夜的时候看见本宫起來过么!”
烟翠听我讲完昨夜的事情,亦被惊得六神无主。
听我叫她,一脸惶恐:“公主,昨夜前半夜是奴婢,后半夜是喜儿和蝶儿,奴婢三更的时候起來过一次,喜儿和蝶儿正在外间打瞌睡,还让奴婢教训了一下,让她们警醒些,奴婢顺便进去看过公主,公主睡得正香呢?”
我蓦地想起自己倒下去之前正是四更,便问喜儿和蝶儿:“四更时候你们俩在做什么?”
喜儿和蝶儿面面相觑,低下头,谁也不开口。
烟翠一看,急了,生气道:“公主问你们呢?叫你们警醒点,四更你们干嘛去了!”
还是喜儿先开口,声若蚊蝇:“公主,奴婢记不得了,只记得三更的时候,烟翠姐提醒过奴婢和蝶儿,奴婢和蝶儿一直在房内,但是,四更,奴婢应该记不得了……”
烟翠气得过來直揪喜儿和蝶儿的耳朵:“因为你们大意,昨晚公主梦魇都沒叫醒公主……”
“啊!!”两个人捂住发红的耳朵,吓得直挺挺跪下去。
喜儿实在受不了烟翠的揪耳朵,捂住耳朵喊冤:“公主,真的不是奴婢大意,奴婢为了提神不睡着,还特意和蝶儿玩扔签子……只是,不知道最后怎么回事,奴婢就是想不起四更的事情……”
我靠在桶壁边缘,将湿湿的长发绾在脑后,淡淡道:“良美人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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