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兰低头道,“小姐,你让我去哪里?我何尝不是和你一样,四处飘零。”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恳切道,“姐姐还是大好年华,不要误了。只是秋秋有所拖累。”
杜兰抹泪道,“小姐不要说这些,如今,和秋秋已情同母女。她便是我的孩子。往后断然不能委屈了这孩子。”
我心下大为感动,“姐姐,这孩子命苦,从小失去父母挚爱。还好有姐姐,以后姐姐便是她的娘亲。卿卿在此替她父母谢过姐姐。”
说完我屈膝要跪。杜兰慌忙扶住我,“小姐,你这是——快起来。”
几日后,目送杜兰和秋秋下山。
从此,承恩寺里多了一位带发修行、晨昏定省的尼姑静空。
白天,除了跟随其他尼姑一起听主持讲,便是洒扫之事。
夜晚,我便一人敲着木鱼,在咚咚的空洞声中让自己尽力安静下来。
咚咚有节奏的木鱼声中,让那些前尘往事,尽归尘土。
杜兰隔几天便带着秋秋看看我。
秋秋一日日长大,杜兰亦渐渐习惯了,看着我,只心疼地让我多吃饭。
夏日很快过去,山中秋风瑟瑟,红叶满山的时候,我已然在承恩寺里呆了三个月。
寺里主持对我亦颇和善。寺里连主持共有九名尼姑。
我的事情便是每天洒扫院子,扫扫落叶,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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