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我便遵从云姨吩咐,来到一僻静单间,坐下。
心下黯然,为谁抚曲都好,只要不是乌洛。
琴声幽幽,如泣如诉,许久,听得外面击掌声。
我只低头,自始至终不曾抬头看外面的人。
抚过几曲,已是三更,帐外只影影绰绰一人影,似是背对我,并不曾有其他人。
我愕然,此人一夜五千两银子难道只是为了听我抚琴?
许久,那人不曾发一言。
我心下疑惑,在帐内起身,轻声道,“公子?”
那人端坐在那里,仍不发一言。
我走出去,却见那人缓缓起身,转身双眸看向我,嗓音暗哑,“冰冰姑娘可否摘下你的面纱?”
四目对上刹那,我呆立原地,目瞪口呆。
对面的人走上来,眼底暖意剧增,“卿卿,你让我找的好苦!”
抬手欲将我面纱揭开。
我慌忙抬袖挡住,极力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淡淡道,“公子认错人了。”
站在眼前的正是当朝太子我的皇兄梁文敬,一个我叫了两年“晋之”的男人。
他愕然,抬起的双手缓缓落下。
“卿卿,你在怪我。”他眼底暖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悲凉。
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