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胡言,难道,我亦是外人?”
我怔住,看上他的漆黑眼底,浓浓暖意溢出。
他低头,鼻尖顶在我的鼻尖上,低声道,“你不知道,自从没了你的消息,我七魂只去了六魄,吃饭不香,睡觉亦不甜……”
我稍微离开他的脸,脸红耳热,“你才是胡言——叫人听了笑话。”
他从怀里掏出那半阙玉,放在掌心,笑道,“我呀,只好天天看,抚摸着它,就像抚摸着你——”
我一听越发不像话,伸手捂上他的嘴,“男女授受不亲,”我声音低了下去,“何曾——抚摸过?”
他眼角笑意加深,轻轻攥住我捂住他的嘴的手,“这玉在你那,你不正抚摸过吗?”
原来这个意思,我扑哧笑了出来。
他今日只是寻常公子打扮,长身玉立,气质非凡。
“卿卿,这么多时日,你是怎么过来的?”他一手抚摸着我的长发,声音怜惜。
我心里一跳,避开他灼灼眼神,淡淡道,“被人奴役而已,这次找个机会混入庞大的贺喜队伍,就回来了。”我简短地用一句话结束他的问题,而后环顾四周,问,“你是住在这里?”
他点点头,眼神有些飘忽,“这个地方,我不常住。这只是我在京城的别院。很少有人知道。”
“哦。”想起一路走来七拐八拐,果然是极好的藏身之处,至少乌洛绝对不会想到我还在京城。等乌洛走后,我再从长计较。母亲的事情,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窗外,更漏声声,三更已过,透过长窗,淡淡月华洒在地上。
我回身朝梁晋之笑笑,“当今太子今日大婚,想必整个京华热闹非凡。人人称赞太子与左相之女一对璧人,真乃天作之合。可见是大梁的福气。”
皇兄,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不知道当年的那个翩翩少年现在会是何模样,或许应该是温文儒雅的贵公子吧。我只顾望着天上的月亮出神,心里亦是激动不已。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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