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韦伯刚走,我正逗秋秋,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开门,我有些意外。
他站在门外,长身玉立,玄衣皂靴,甚是清俊。
我脸微一烫,闪身让开,道:“可又是过路来讨杯水?”
他微微一愣,接着眉眼弯弯:“好记性。”
我亦笑了。
“这些日子,你清瘦了不少。”他凝视我。
“是吗?”我脸一烫,压抑住心里的慌乱,垂眸道:“或许有些劳累而已”。
他微微一笑:“你脸怎么红了?”
“啊?”我条件反射般抚上脸颊:“这,哪有?!”
看到他眼里的笑意,我才知道上当了,只觉脸热热的烧得难受。
“我,我要喂孩子了。”我慌得直想往屋里钻。
回到屋里,孩子睡得正熟。我轻轻抱起,借以平静自己的急速心跳。
没想到他亦跟进来,凝神看了一下孩子:“像。”
“像什么?”我好奇地问。
“像他的父亲。”
我差点抱不稳手里的孩子,把孩子放下,回身问:“你说什么?”
他扬眉看我,无辜道:“不像她的母亲,自然就像她的父亲了。”
我啼笑皆非,这什么道理。
仔细一想他话里有话,看他样子,便不再问。于是:“是。此言不差。”
秋秋翻了翻身,我上前赶紧拍拍。
“你抱孩子的样子,倒像个娴熟的母亲。”
待秋秋忽忽大睡。我起身和他离开。
来到院子,他仰望天空:“快一年了。”
“什么?”我不解。
他看向我,深黑的眼眸有着淡淡的暖意:“认识你。”
我脸又是倏地一热。
“只是,你怎么从来不问我是谁。”他盯着我,淡淡笑道。
我望着他唇角的笑容,有些迷茫,是呀,他是谁,潜意识里似乎也没有想知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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