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韦伯母手脚哆嗦,几欲不成调。
怀中的孩子哇哇开始哭,我顾不得说话,回屋把孩子放好。让韦伯母先熬稀粥。
手忙脚乱地喂上孩子,喝了一小勺薄薄的稀粥,终于睡去。
我这才拉着焦急的韦伯母出来,韦伯一人蹲在外吸着烟,眉头紧皱。
见我出来,慌忙把烟灭了,起身看向我。
我缓缓跪下,未成语眼已流:“姑父,姑姑,灵儿,她,难产去了。”
“什么?!”老两口闻听晴天霹雳,韦伯老泪纵横,韦伯母两眼发直,一下背过气去。
醒来后夫妻俩抱头痛哭。
兀自安慰半天,我突然想起临走容香放在孩子襁褓里的物什,赶紧解开找了出来。
一块通体透明的玉佩,我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玉佩背面赫然刻一“兴”字。玉佩纹路繁多,如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孩子清晰秀气,仔细端详眉眼颇有几分周兴的样子。这孩子,必是周兴的无疑了。
我手拿玉佩,心底似被压上一块巨石,只觉心底坠坠喘气不匀。
灵儿,你何苦为了个周兴如此作践自己。
突然想起容香的话,让我们远走高飞,我打了个寒颤。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慌忙把玉佩往身上一塞,转身迎上前。
韦伯母倚在门前,一夜之间头发白了半边。
目光呆滞地看着孩子:“灵儿啊!我的儿,你这又是托生了?”说着抱着襁褓埋头大哭。
哭声惊醒了熟睡的孩子,孩子也哇哇哭起来。
我赶紧将韦伯母扶到一边,一边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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