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一个办法。”我凑近灵儿,在她耳边轻声说:“答应给他做妾。”
灵儿浑身一抖,见她楚楚可怜的神色,我心一软:“姐姐知道你不愿意,可是?他今日不纳你为妾,来日必会有别人。”
灵儿脸色越发苍白,在月光下不搀一丝血色,显然,她被这番话刺激到了。雕塑似的呆在那里。
“进屋吧!着凉小心。”我握住她的手,冰凉地吓人。
想必过了今晚,她亦会明白好多事理。
周兴,那孩子不错,可惜懦弱了一些。比起灵儿的执着和坦白,他显地不够磊落和怯懦。
躺在床上,窗外冷冷的月光透过窗棱,撒到地上。
我了无睡意,翻来覆去。今晚被灵儿的突然失踪一惊一吓,身上出了不少冷汗,此时才觉得里衣湿腻腻地透心凉。
索性起来,来到窗前。借着月光,手忍不住抚上那古琴。
这世上,除了母亲,大约就是这琴陪伴我最多的了。可惜母亲故去,能将这琴的音色发挥到极致的女子大约也不存在了。初来时,精神恍惚,难解思母之苦,每日必弹几曲,琴音所至,犹如母亲在身边。半年下来,每晚一曲,已成了习惯。灵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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