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
来时,见我要和灵儿卖豆腐,为方便,我便是韦伯家的干女儿。如今干女儿也似乎不行。
我也一笑。
“这样也好,绝了别人的念想。”灵儿朝我靠了靠,压低声音,促狭地笑着:“姐姐你可不知道,市井那些人怎么看你呢。知道今天的豆腐为何卖的如此之快?”
我摇摇头:“那大娘不是说你的豆腐做的越来越好了吗?”
“呵呵,姐姐,你可真笨。”灵儿得意地一甩头发:“你看哪家买豆腐的居然是男人?――一个大男人提个带盖的篓子――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
“呵,寻常人家使不起丫环,赶上孩子找娘,男人出来买个豆腐有什么好笑?”我笑着敲了一下这个妮子搁在床头的手,叫这个心思多。
“哎呀,我左右只不过说说,你就这么凶,将来你家良人要吃尽苦头。”
这个丫头越发口无遮拦,虽说北方地处边塞,民风淳朴开放,可这小妮子实在不像话。
见我起身,她则闪身下床,冲我做个鬼脸,打帘跑了出去。
我则重新躺下。
良人?我苦笑不已。想起母亲父皇。当年,父皇亦是母亲的良人,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良人也只是一时好,不见得久长。
不多会,帘子再次被打开,我以为是灵儿:“怎么回来了?”
“卿儿。”是韦伯母的声音。
恍若间好似母亲在唤我,亦只有母妃才似这般温和:“倾儿。”
来到怀荒,我就随母性改成了沈卿卿。父皇的梁性已是前世的梁倾云所有。
那个梁倾云,已随着逝去的母妃葬在了冷硬的深宫。
一瞬间的恍惚,韦伯母已来到床前,我赶紧起来:“伯母,什么事情?”
“刚才那李媒婆,方才伯母说的话你也听见了。”韦伯母来到床边,似乎有些尴尬,慢慢坐下:“我知道那么说你或许不高兴。”
我才明白原来是说我是她侄媳妇的事情。
于是,我抚上这一双沧桑的手:“伯母这样说必然有考虑,我自然不会计较。”
“好好。”韦伯母心大感欣慰,反手握住我的手:“卿儿,你来已有半年了,说实话,伯母也一直没拿你当外人,这个李媒婆人称李大嘴,谁家有事她都要打听,有时无心却也搅三分。我是不知她要来的,今日为灵儿求亲。她既见了你,若不这样说,她必会问个仔细。指不定又要为你操心。”
她说的隐晦,我也听明白了。一怕媒婆打我的主意,二怕不确定我是不是已有所许,冒然说了我已嫁人怕我不高兴。
想到此,我笑着说:“伯母的回答自然是最好的。”
虽然我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