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处凝视着紫虞微微有些哀伤的脸,云矾的心不由得万分难过。这来势汹汹的传言,显然是有人在幕后操纵,不然,绝对不可能在一夜之间传得沸沸扬扬。会不会是自己弄错侦察的方向了?!从最初的掖湖溺水,到玉桥刺客,还有突然涌出的荒诞流言,也许,这些不都是受同一人所指使的。想到有那么多的人,都在想方设法的要置紫虞于死地,云矾不由得满心的担忧。自己派禁卫军监视了陈妃娘娘有些时日了,却仍是没有找到半点线索。幽幽叹了一口气,云矾不禁握紧了拳头。
斯如坐在寝殿的窗台旁,聆听着清脆的风铃声,瘦削了许多的脸上绽放着浅浅的笑。这些日子,自己觉得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不再是整日都倦倦的了。恢复了些许光彩的眼,凝望着星光寥寥的天空,斯如决定在这夜深人静的夜里,出去走走。随意披上件薄棉披风,没有叫上依心,斯如便独自走出了彩裳宫。
高高的宫墙笼上了深邃的夜色,使得这原本就有些萧瑟的夜,更平添上几分寒意。漫步走在这幽静的宫墙之间,斯如觉得自己的心,宁静了许多。
在微凉的秋风中走了许久,见宫墙间有几张石椅,石椅后面,是一棵阴森得有些骇人的大榕树。见这榕树在夜色之中更显得诡秘,斯如的心,不由得微微寒颤起来。犹豫了好久,斯如还是壮了壮胆子,走到榕树下,坐在石椅上。纤细的指揉了揉微微有些酸的脚,斯如柔和的笑笑,看来,自己整日都躺在床上,这脚已经有点不听使唤了。在这有些寒森的石椅上歇息了一会,眼看着这夜已经越来越深了,风也越吹越狂,觉得有些冷的斯如把披风裹紧,缓缓起身。石椅旁边青苔满布,很是湿滑。斯如还没走出两步,便怆然滑倒在地。上次为了引得晟烨怜悯,而故意从椅子上摔下来,这脚踝处的旧患还没有好,如今又这样一摔,脚踝处更是痛得钻心。斯如不敢轻易动弹,只能咬紧了一口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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