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了,何以今日会这样?满心不解的走上黄金台阶上。西索里那一列的文官都到齐了,而陈缶的那列,只零零星星的站着几个武将,就连为首的陈缶也不见踪影。看到这么鲜明的对比,晟烨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朝站在一旁的小喜子点点头,示意开始早朝。陈缶,如果你真的因为朕把你手中的兵符给了许沃而心存不满,故意罢朝,那你就让朕更看清楚你的野心了。兵,是凤栖国的兵,是朕的兵。陈缶,你觊觎这些做什么?!
看见皇上朝自己点点头,小喜子大声说道:“上朝。”奇怪,这还有许多大臣没有来呢,皇上怎么就示意自己开始早朝了呢?!也许,自己还不是那么的聪明……
大臣们虽然对今日早朝的异样感到奇怪,但见皇上已经站在黄金台阶上,便徐徐跪下,高声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陈缶那边,怎么有那么多的武将没来上早朝,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缘故。众人匍匐在鲜红的地毯上,面面相觑。
晟烨注视着匍匐在地毯上,神情各异的大臣们。说道:“众爱卿平身吧。”说完,晟烨徐徐坐下。这陈缶不上早朝,惹得大臣们猜疑纷纷。修长的指握紧足金龙椅的一角,犀利的明目直直注视着大殿左边,那几个少得可怜的武将,淡淡问道:“左丞相为何不上早朝?”晟烨目光冷冽,语气寒森。陈缶,莫非你真有谋反之意?!不然,何故昨日朕刚把兵符交给许沃,你陈缶今日就罢朝?想到这里,晟烨眼眸里的寒意更深。
那几名武将见皇上正注视着自己,心里不禁万分惶恐。这左丞相也真是的,自己跟皇上闹别扭,干吗连早朝也不上了!还唆使下属武将也不上早朝,最可恨的还是着左丞相竟然没有通知他们几个,搞得现在,他们几个里外不是人!站于较前的一个双鬓微白的武将,利索走到大殿正中,洪亮说道:“回禀陛下,臣等不知左丞相因何故缺席早朝。”这个陈缶也太过分了,大家皆是武将出身,何必让自己出尽洋相!
晟烨凝视着这个半生戎马的老者,知道他必定不是与陈缶他们一伙的。因为,他的长子许沃,此时正远征乌苏国。幽深的瞳缓缓掠过依旧站在左列的那几个武将。他们之中,一定有陈缶的眼线。陈缶这只狐狸,虽然罢朝了,可一定会安排一,两个下属来看看自己有何反映的。陈缶,既然你有心让朕难堪,朕也正好借此机会削你的权!晟烨随和一笑,说:“朕听闻近日来京都各处都有臣民头痛发热。朕想,左丞相和其麾下的将军也是染上这病。为怕传染诸位大臣,所以才避而不朝。众爱卿以为可是这样?”陈缶,你还是尽早收起你那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吧。想要借助罢朝来逼朕妥协,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西索里深知陈缶的这些伎俩,听闻皇上这么说,自己正好趁此机会推波助澜,把陈缶手中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