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死了如墨姐姐的孩子。”
贤妃半天都没有动静,我偷偷抬起了头,见她陷入了回忆,脸上却不是阴狠的神情,反而带着些哀伤,眼中甚至有隐隐的泪花,难道是宫中误传?
“如墨姐姐……”我怯怯地喊了一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贤妃这才回了神,垂下头掩面擦了擦眼中的泪光,“小依见笑了,其实当年并非如此。”
我扑闪着立刻放光的眼睛,坐等贤妃讲故事。贤妃果真娓娓道来,“当年皇上还未登基,我也只是个备选太子妃的秀女。而玉儿因早同皇上早伴皇上左右,便得到了皇上的喜爱。”
玉儿?看来贤妃很喜欢冷玉儿啊,难怪三番两次的帮我。但如果不是冷玉儿下毒手,宫里也不会空穴来风,当年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呢?
“后来,还是太子的皇上有一次喝醉了,便将我当作了她,一整个晚上我都听见皇上喊着她的名字。”贤妃的脸上无悲无喜,若是我只怕会将之视为奇耻大辱,甚至立刻拒绝。
贤妃亲自执起案上的茶壶,优雅地将水注到了杯中,“没想到只是一场欢愉,我便有了皇上的孩子,也因此被封墨美人。”贤妃脸上的哀伤真真切切,我不禁握住她的手。
贤妃苦笑,手不自觉地握紧,神情凄楚,“当日德妃已经是太子府的美人,怎么容得下这孩子,便是同我一般的秀女有谁想除了这孩子。连皇上都对我不闻不问,只有玉儿一个人全心护着我的孩子。”
“那究竟是谁?”我知道贤妃如今提到这个孩子都这么伤心,而她又能对冷玉儿这般亲近,想必是另有其人。
“是德妃和褚佩琪那两个贱人。”贤妃竟然禁不住落下泪来,脸上绝美的五官因为伤心而有些破碎般。“当日她们想要一石二鸟,既除掉我的孩子,又除掉玉儿。”
贤妃紧紧握着面前的杯子,指节都泛白了。“当日便是褚佩琪受了德妃的指使,在玉儿给我的安胎药里加了红花。若不是如此,褚佩琪现在又怎能成为昭容。”
看着贤妃痛入骨髓的样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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