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原来……我也不过如此啊……看来真的是我自己想得太美好了,在这样的地方,他那样的身份,怎么会有什么真情呢!
“哈哈哈……”我响亮地笑着,不知怎么泪就迸了出来,“我连毛笔都抓不稳,难道我是找你帮我写的书信啊。()”说完,我心下觉得委屈,竟感觉痛得能喷出一口血来。
“什么,你不会写字?”雪奴大为惊讶地道。干嘛,这很奇怪吗,你拎一根鬼细鬼细的毛笔到二十一世纪去,看看有几个人能写的起来,何况这苍月国写的还是一种很像繁体字的字。
“对啊,文盲很稀奇啊。”我对着牢房里的黑暗白了一眼。
吱吱、吱吱——有老鼠的叫声响了起来,除此之外牢房静得惊人,雪奴也未在说话。
我努力使自己克服着可能会跟老鼠同床共寝的心理压力,强迫自己爬到了烂稻草铺成的所谓的床上。一股浓郁的霉味扑鼻而来,湿湿潮潮的怪味让我恶心。
迷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说了句,“便是她不会写字,她的丫头可是会的。”也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这是在做梦。
夜里寒气逼人,囚犯竟然连床被子都没有,我冻得是咬牙切齿,下牙上牙的互相打架,哆哆嗦嗦也算是迷迷糊糊捱到了天亮。
第二天醒来,已经差不多有中午了,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牢房的味道,竟也不觉得像是日前那般难以忍受。
雪奴听到我的动静,知道我是醒了,硬声硬气地道,“你说不是你写的,那难道不可能是你的丫头写的?”
“我昨日说那话不过是自嘲,可没有什么解释之意。”我冷冷地道,暗笑雪奴太过自以为是,也太过把自己当回事。
看来昨天那个声音真的不是梦啊,可惜我困意太浓了,都没能记住那个声音。
“我反正是没有做过对不起阿云的事,你爱信不信,谁也没求着你。”一想到阿云竟然没有信任我,我的心就狠狠地疼了起来,语气也不禁带了一分薄怒。
吱——天牢沉重的铁门再次打开,王头正巧进来了,还给我带了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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