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轻轻为我擦了擦眼泪,然后重新揽住我:“你想怎么闹脾气都可以,怎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其实我知他是好人,也估摸着他不会害我,但我平生最恨有人强迫我,他叫我吃药我就偏不想吃。
我本来头痛欲裂,大概十分钟左右,竟觉得减缓了好些。
“那是何物,效……效果竟这样好?”我问道。
“寒食散”,他果断坚定地道。
寒食散?!难道不断在害我的人就是他?我立刻汗毛冷竖,他将我带出到底是何居心,我在宫里没钱没地位的,控制我能有什么好处,如今将我带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各色的疑问像是块块碎石击着我的心头。
“你放心,温如钰当时不敢给你用这药,是怕连续使用让你上瘾。如今停了这么多日,只需控制在一定剂量,既可以暂时减缓,又不会导致你中那七色梦。”
我想到当初我头疼犯得最厉害的一次,温如钰的确给我吃了一剂药,立刻好了许多,谁知之后的汤药就再也没有这等功效,我当初只道是这毒厉害产生了抗体,不想竟是这样。
想来夜魅说得是真的,他到底还知道多少事情呢?
“你为什么戴面具?”没有问宫中的疑惑,张口却问了这么一句。
他沉默着,直到我心里预测他不会说的时候,他张口轻松调侃地道:“想看么?等你爱我到可以将性命与我连在一起,倒是可以唤我摘下面具,但你就要永远呆在我的身边。”
呃,这是哪跟哪啊!我又没想看。拜托,您老哪位啊!我就得爱上你,貌似我们才认识吧!谁又要把性命跟这种人连在一起。古代就是不一样,自以为是的自大男也多得不行了。
他低头看了看我的神情:“你似乎对我很不满?”
“没有,哪能啊。”就你那自大样,哪能不讨厌啊。
“你真的无所不知?”反正我现在头痛压制住了,在马上又无事可做,不如聊聊天,顺便打听打听各种事。
他淡淡地道:“不过是知道得多些,江湖朋友谬赞。”呦,这会又谦虚了起来。
“别假谦虚了,我考考你,你说上……上次忘忧的毒胭脂到底是谁下得手?”这件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谁那么阴毒,连忘忧这样仙子般的女子都舍得伤害。
“你竟不问自己的毒怎么回事,反倒是去关心别人?”他玩味地道。
我无所谓地撇撇嘴:“反正我八成是……是要死的,何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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