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看过樊花,说是扭伤了,只怕近期都要修养。
我又嘱咐了她小心,便回到房里。
“嫣儿,快,我好饿哦。”嫣儿匆匆去布了菜。
“主子今天很晚啊。”吃过饭,嫣儿一边收拾,一边道。
我也不瞒她,将今日里的事对嫣儿一说,她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嫣儿,怎么了么?”我问她。
“没有”,嫣儿摇了摇头,道:“主子,您要小心,只怕这储秀宫里,人人都在结党了。”我叹了口气,是啊!连我都看得出,何况是机敏过人的嫣儿。
我为樊花想了个妩媚而又不失庄重的或坐或卧的姿势,让她可以不用站着也能舞蹈得美艳动人。只需在妆容上稍加修饰,相信这样更能突显她的气质。这样到时我围着她起舞,偶尔当当绿叶,衬着她这朵红花也是不错的啊。
教樊花这些姿势的时候她高兴极了:“真好看,阿史那依,你可真厉害,难怪你昨日说可以让我通过。”
“叫我阿依吧!我们也算是交浅言深。”听着樊花叫出我那老长一串的名字,真是别扭。
樊花大方一笑:“也好,不过你还是叫我樊花便好,阿花什么的,未免有些古怪。”其实和樊花相处下来,不会觉得她有身为儒学世家的怪癖性格,或者大家闺秀的爱折腾,反而时常挺有趣的。
“对了”,樊花说道:“昨日你为何会被何梦凝绊倒?”
我回忆了下,道:“不知为何,近日来我时常昏眩,昨日也是的,突然便眼前一黑。起初这般我只作是阴天自己休息的不好,谁知今日里却频繁了起来。”
一向沉稳的樊花都露出疑惑地神色:“时而眩晕?太医看过了么?”
我点了点头:“可是却瞧不出什么来。”
樊花眉头蹙了蹙,突然道:“只怕你不是病,而是有人在害你。”
有人在害我?这话是怎么说,难道是下毒?
樊花看我的神色变了几变,便道:“不用猜了,便是你想得那样。”樊花不愧是樊花,竟将我的心思猜了个透,也一下想到我这可能是被人下了毒。
樊花拂了拂额间秀发:“恩,现在这样,我是没办法帮到你了,你要自己一样一样试,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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