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呢。只见皇帝身着一件月牙白的衣衫,样式并非太过繁复,却用各种彩线绣着华丽而霸道的龙。
看来真是皇帝啊。
“看够了么?朕可是好看?”皇帝淡淡地道,目光冰寒。
原来皇帝长得这么好看啊!我还以为是个四五十岁的双性恋老变态呢。吸,我吸了吸口水。如果不是我已经钟情青童,倒是可以考虑他啊。
“圣上赎罪。”侧头一看,樊花已经跪下,轻轻拉着我,示意我也跪下。
我也跪了下来:“圣上赎罪。”
很安静,没有回答……
还不喊我起来,我的腿酸了……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哼”,冷冷地一声,然后是离去的脚步声。
亏忘忧还夸他温柔,温柔就是他这样的?又冷又臭还讽刺人,简直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
“还好圣上并未治罪。”我拍了拍身上的灰,拉起地上的樊花,樊花道。
“有什么罪好治的,我们又没干啥,除非他是个昏君。”我掸掸身上的灰,无所谓地说。
“噗嗤――”樊花笑了:“你啊!可真是不怕死呢。”
“好啦!好啦!快点练吧!我可是要靠着这个舞离开这烂皇宫呢。”
练了好久,只怕该用午膳了,我和樊花一起往回走。
“呦,你看那是谁啊。”路过荷花池,看到董莹洁趾高气扬地迎面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何梦凝。
我和樊花不愿多说,点了点头,就欲离开。
“哎,等等,这么急是想去哪?”她伸手一拦。
“有何贵干?”我厌烦的睥睨了她一眼,最讨厌这种没法沟通的大小姐。
她深深一笑,目光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听说二位刚是见着皇上了,怎么了?就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呃,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樊花正欲开口,我道:“是的呀,那还用说,皇上可谓是人中龙凤,风姿动人啊!怎么样,你嫉妒啊。”
说着我拉着樊花就欲前行,看着董莹洁那张扭曲了的脸我也不知怎的,就是恶趣味地开心。
路过何梦凝的时候,我的头突然又是一阵眩晕。扶着头昏眩中,她突然将我一绊,我脚步一乱,董莹洁又趁势将我一推,眼看着我就要跌入荷花池中。
我简直不敢想象,这么个大冷天,自己跟荷花荷叶一起洗个澡会是什么感觉。
突然,一只手拉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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