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难怪我没穿过来之前,邻桌的王姐天天喊好男人都喜欢上男人了。我在心里暗暗为眼前这个极品男感到可惜。
“怎么这样看着我?”他打量着自己,像是在找自己哪里有不妥当的地方。
“没有”,我摇了摇头,然后我问出了一个重量级的问题:“你是不是皇帝的男宠?”
然后我看见他一脸黑线地石化了,但是下一秒又恢复了笑颜:“如果我是,你莫不是就要嫌弃我?”
我耸耸肩,我在心里感叹,唉!果真他是呢?这么帅的男人也只能用来当男宠吧。
“没有,与我何干,更谈不上嫌弃,不过是好奇问问。”我淡淡地说。
其实我心里特想问男宠的生活是怎样的,但是刚认识,又不好意思开口。
他蹲下身,拿起我的莲花灯,在手上把玩着:“好精致啊!你做的?”
我摇了摇头:“我哪那么手巧,宫里一个姐妹做了,说是一起来放河灯,结果人却不见了。”
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一阵寒风吹来,吹得我脖子都僵硬了,忍不住人缩了缩。
“走走吧!天这么寒,干坐着怕要生病。”他关心地说,然后率先站起来拉我。
我惊讶于古代竟有这么绅士的男人,心又细,人又好,对这人立刻好感飙升。
和他并肩走着,他手上提着我的莲花灯,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你还没告诉我,什么事旋转木马?”他打破沉默。
我偏着头,想着该怎么给他解释。
“那是一种我梦里的木马,只要坐上去,它就会带着你转向幸福。慢慢地,起起伏伏,感觉很安全,很快乐。”我说着,瞥见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特别的神情。
“但是它最终都会停下来,看着我离开,却不能跟我一起驰骋,因为它被锁在地上,无法离开的木马。”我最终说出了但是。
为什么他有一闪而逝的落寞,但很快便掩藏起来。
“不如我们来放河灯吧。”说着我从他手中去拿莲花灯。
他将花灯一移,玩味地看着我:“哈,我想知道为什么这宫里明令禁止的事,你不怕我发现就算了,还可以兴冲冲地去做。”
什么明令禁止?不是说上头批准了秀女可以去放河灯么,这是唱得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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