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湿润,像是灾难之后阔别了失散了的亲人。
“我能有什么事,那些匪盗如何是我的对手。”他说得满不在乎,但衣衫上满是的血迹和踉跄的身形已经出卖了他。他现在的情况非但不好,而且是非常不好。
“我看看你的伤。”说着我不由他分说,便要去看他的伤。
他慌忙躲开:“别,我没事,再说男女收受不清,阿史那依你是秀女。”
我只好怏怏地收回手:“我不想当秀女,一点也不,放我走吧。”
“不要这样,你要知道这关系了很多人也包括我的生死存亡。”他认真地说。
我哪会知道,我只知道自己的自由是噶屁着凉――没戏了。 “我”我正想反驳,他的神情变得期待,话到嘴边,变成了“……知道了。”我惊讶自己竟然会这么说,明明是想说突厥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话是这么说了,可是我心里突然莫名的烦躁起来,原来他只是为了“许多人的生死”,并非为我怎样,但仔细想想,我好想也没什么好烦躁的。
好一会,我缓过精神,突然想起来自己先前纠结的事:“啊!那姐儿,那个昨天扭了脚的,你看到她没,我和她一起到了这里?”
青童皱了皱眉,淡淡地说:“你是问梦凝小姐吧!已经先走了,我找你们的时候,看她在远处那块巨石边上,正在挣扎着走动,便将她送去了近处的客店。”
“那是她告诉你我在这的?”我问道。心想着,是这小蹄子还挺善良的,还是我人格魅力大爆发?
“非也,她告知在下,你们一早走散了。”青童的回答太老实了,瞬间击碎了我小小的幻想。
我有些不爽,那小丫头好没良心。但是,我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个“蛮族”,或许中原人从来没觉得要对蛮族有良心。
“你之后怎么找到我的?”我问。
他淡淡一笑:“很简单,慢慢找。”说得貌似顺理成章,但我几乎不敢想象他那样步履蹒跚地几乎爬了整座山。
我心里顿时哽了一下,他受这么重的伤,未曾包扎,非亲非故地便去寻我,手臂上一条血口狰狞,依旧有未干血迹,想来是一动又裂开。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我深知一个异族在这里有多讨人厌,再者我们并无瓜葛,他没有义务要对我好到这种地步。除非……“我们以前认识?”
“阿依……别问了。”额?叫得好亲切,看来真有啥故事啊!让我问问瞧。哈,我是挖新闻的小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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