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该怎么办?”
女孩说:“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我妈可没教我遇到这种事时该怎么办,课本上也没有写过,就是有,我也没有看到过。”
男孩显然比女孩文化底蕴深一些,说:“救他还是不救?”
女孩说:“怎么救?”
男孩说:“我不知道。我需要问一下我的管家,或许他知道。”
女孩说:“那样多麻烦,还是按老规矩吧!”
男孩很听女孩的话,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抛向了空中,硬币熟练的落在了男孩的手背上,男孩的另一只手迅速的遮盖住了硬币。女孩凑过去,要看个究竟。男孩宛如变魔术般的移开手掌。女孩笑了,男孩也笑了。随后,两人重新勾肩搭背的离开了现场,走远后还吹起了口哨。口哨的谐音是,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没有人性。
庆幸,我们身边的同龄人都不会吹这个口哨,假如要是都会吹了,这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
又过了两分钟零三十秒。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她是一个悲惨的女孩。她十七岁那年被以打工的名义从云南拐到了安徽一个偏僻的山区,做了一个三十二岁男人的老婆。由于丈夫对她的不信任,他只能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也就是这种待遇促使她产生了逃离的念头。再给‘丈夫’生过一个女儿后,孩子满月后的她逃了出来,一口气跑了五十里的山路。恰巧那个时候是秋收季节,随处都可以寻到花生地瓜玉米等作物,以至于她没有饿死,成功的逃到了另一个县城里。到了那里,她才知道没有身份证和身无分文的可怕。一个本地小酒馆的胖老板盯上了全身污垢的她。胖老板上前和她搭话。她听不懂这里的方言,就只是胆怯的摇头。胖老板将她‘请’到了酒馆里,胖老板让妻子烧开热水,帮她洗了身子,换上了妻子穿剩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