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服了你们了。”
所有人看着梁城的德行都乐了。
“兄弟啊,再见,有时间再叙。”三个警察对飞鹰说完后,押着梁城走了。
“再叙!”飞鹰倚在门前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笑的别有一番灿烂。
五分钟后,飞鹰大模大样的走出了这座名骚一时的夜总会,迈着大模大样的步子活像替天行道的侠客。‘
‘三不管’已经沉静了,已经有人管了。如果论功行赏肯定少不了洛蒂的一份,要不是她在网上露的这一手,广大市民看到这一切的情景恐怕还要无限制的向后推迟。至于那个**的死,可就与她没有关系了。
他彻底走出‘三不管’地带,准备在路边打车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北京现代开到他的面前停了下来。黑色的车镜落了下来,他看到了车内坐着一位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绅士。中年绅士示意他上车,飞鹰转到车子对面,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内。
车开走了。
“方文涛现在遇到大麻烦了,一个和他鬼混的小姐死了,死因不明,但他脱不了干系,也许这就叫做恶有恶报吧!”飞鹰斜视着王云庆说。
“假如真的是为了惩罚他而在筹码上又加了一个年轻的生命那就有些划不来了,他的生命不值得任何人用生命去换取。”王云庆一直目视着前方淡淡的说。
“您的兴趣似乎在一点一点的消极了。”飞鹰说。
“是的,突然感觉事情假如就这样结束了,没有意思了。”王云庆说。
“那我应不应该告诉您我所获得的最终答案呢?”飞鹰说。
“你说吧。”王云庆说。
“果然是他。”飞鹰说。
王云庆听到这个答案后,表面上没有多大的反应,但心里还是沉痛了起来,沉痛的他说不出话了。
在抵达飞鹰所住的酒店的门前,车停了。
“就这样结束了吗?”飞鹰问王云庆。
“剩下的就只有他那样做的原因了,但这也是过一段时间我才想要得知的事情了。”王云庆说,
“我明白了,跟您合作真愉快。”飞鹰说着下了车。
“我也是。”王云庆说。
车开走了。飞鹰看着车尾突然感觉到事情并没有结束,似乎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