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芬香说。
“在我没有将结果调查清楚之前或者在我没有放弃调查之前可以不靠近叶雨吗?”王云庆说。
“可以。”芬香立刻做出了答复。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要求你吗?”王云庆问。
“你会告诉我的。”芬香说。
“我担心狗急了咬人,你已经被咬了一口,你不能再受到伤害了。”王云庆说。
“谢谢你。”芬香说。
“这没有什么。”王云庆说。
“你会因为我有了回叶雨身边的思想而生气吗?”芬香说。
“男人应该接受这样的现实,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么强求也不会是你的。”王云庆说。
“那你这样为我辛苦值得吗?”芬香说。
“值得。”王云庆说。
“是真的值得?”芬香说。
“真的值得。”王云庆说。
“遇见你真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情。”芬香说着躺了下去。
“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反过来说你才是我一生在寻找的梦。”王云庆说。
“今天想的事情太多了,用脑有些过度,好困,要睡觉了。”芬香说着按灭了自己床头上的灯。
“今晚不回去了?”王云庆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这里过夜。
“不回去了,钱不是已经交过了吗?我还没有睡过四星级酒店呢?今晚就享受一下了。”芬香说。
“芬香似乎变了。”王云庆有感悟的说。
“变的不讨人喜欢了?”芬香问。
“不是,只是以前你太文静了。”王云庆说。
“我决定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就是天塌了下来,我也要快快乐乐的生活,从现在就开始这样的生活。”芬香说。
“为什么突然间有这样的想法了。”王云庆说。
“难道人不应该这样吗?”芬香说。
“应该。”王云庆说。
“那就可以了。”芬香说。
“这样符合你们年轻人的思想。”王云庆说。
芬香抿嘴笑了,笑的格外的甜蜜,仿佛她看到了她以后的日子里都是快乐的。王云庆则继续在推测,不过是在很清晰的情况下进行的。
芬香那晚突然间的决定改变自己是因为她悟出了世界上许多残忍的事情都是无法预知的,就像晴子的爱情,深爱的人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这种事实多残忍啊。
那一夜,他们谁也不知道谁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醒来却几乎是在同时,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八点过十分。芬香在芬香的床上醒来,王云庆在王云庆的床上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