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留在身边。那也许就不会被人抓來了。"魅倾城流着泪心疼的说。
"傻丫头。为父最是疼爱你。那链子也是为父为了保你平安才在佛前苦求來的。你能平安对为父來说便是最大的宽慰了。"沐战奎一副疼爱至极的模样。反而让魅倾城眼里的泪更加汹涌了。
"爹爹啊。女儿和神王就要成亲了。想请您來主持婚礼可好。"魅倾城在沐战奎的怀里扬起了小脸问。那泪水越加泛滥起來。
"真的么。我的乖女儿。神王这人看來不错。比那个什么云景轩要好多了。你嫁给他是你的福分啊。"
"好。爹爹。女儿给你揉揉肩膀吧。好久沒有孝敬您了。"魅倾城擦干了眼泪。站在沐战奎的身后。一边给他揉捏肩膀。一边絮絮叨叨的聊着天。聊着她沒有出府时父女之间的事。还聊到了冷禅和冷洋。
开始沐战奎还附和着。后來渐渐沒了声息。就那么直直的坐在那里。魅倾城依然在絮叨着。一直到天光放亮。
"爹爹啊。女儿要去给神王疗伤了。回來咱來再接着聊。"魅倾城柔柔一笑。在沐战奎的面前低低的福了福身子。然后笑眯眯的转身出了房间。在转身的刹那。一滴晶莹的泪珠从魅倾城的眼角滑落。
"沐水水啊。我对不起你。沒有保护好你的父亲。这笔账。我魅倾城会替你清算的。"魅倾城在心底暗暗的发誓。
魅倾城开门出去了。在房门关闭的瞬间。从门缝里可以看见沐战奎那已经青黑的脸和僵直的身体。
魅倾城关好房门。对门外的侍卫说:"昨晚我和父亲聊到天亮。这会他刚刚睡过去。你们不要去打扰他老人家休息。"
侍卫知道这个是未來的主母。何况里面的那位一向是吃饱了睡觉。睡醒了接着吃的。也从來不分白天晚上。他们早就习惯了。更加不会去打扰。
魅倾城嘱咐完了。去找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