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又沒办法捅破。里面如果不亮灯。她根本什么都看不到。这房子沒阳台。上下是一体的滑溜溜的那种。连个着脚的地儿都沒有。更别说探听了。
正在焦急之间。那房子的门居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穿着大衣裹着身子。夜风还是挺凉的。他晃晃悠悠的朝着角落里走去。估计是要去方便的。
他出去时。门沒有关严。魅倾城一看机会來了。急忙快速闪身。身体化成一缕青烟进了门。门里是一个大厅。接着是蜿蜒旋转的楼梯。大厅里沒什么人。在一个角落里放着一根蜡烛。烛光摇摇晃动。
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梯。在二楼有个小门厅。两边是三个门户。那旋转的楼梯依然通到上面。魅倾城皱眉沉思。这些门都关着的。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进了门户。而且门后面是什么也不清楚。
但根据常理。一般重要的人都会在房间的最顶层。关押犯人都是在最高处或者地下室一类的地方。刚刚进來时沒有看到地下室。那么可能会是最高层了。她也不能确定沐战奎是不是在这里。
看來只能到最顶层去看看再说了。打定了主意。她一路往上走。再不看其他楼层的房间。这房子就像是一座高塔。旋转的楼梯一直上到了六层。才看到了头。最上面是一片开阔的阳台。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來的时候只看见了圆形屋顶。似乎沒有什么开阔的平台啊。
疑惑间。见平台的一角吊着一个男人。男人身体半裸着。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映衬下泛着银光。长发低垂遮挡了他的脸。男人的双臂被牢牢的挂在一个架子上。碗口粗的铁链将男人的双臂缠得紧紧的。
在这男人对应的地方。有张硕大的床。床上似乎躺着几个人。被子盖在上面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但根据被子拱起的程度判断大约有三四个人。
在床和那架子的中间的角落里。放置这一个火盆。火盆里的火光已经暗淡了很多。隐约能看到一点燃烧的痕迹。周围一片的寂静。魅倾城皱眉。她不知道那被吊着的人是谁。应该不是沐战奎。沐战奎可沒有那么白的肌肤。
只是那男人为什么给了她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究竟这熟悉是为什么。她却完全不清楚。
有心就此离去。但那吊着的男人。犹如是一个充满诱惑的美味一般。不停的吸引着她。抓挠着她的小心肝。
咬了咬唇。魅倾城决定弄清楚这人的底细。她悄悄的靠近大床边。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那大床上露出來三个脑袋。二男一女。三人似乎是交缠在一处的。彼此脸贴着脸。
看样子他们睡的很沉。魅倾城运用清心诀。将自己的气息完全隐藏起來。接着缓缓靠近被吊在架子上的男人。男人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气息极其的微弱。魅倾城轻轻撩起那长发。露出了一张脏兮兮满是血污的脸。
这张脸一看不要紧。让魅倾城瞬间呆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