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让朕怎么放心呢?”父皇的话竟是宠溺,听在长平的二中,却犹如噩梦一般,她猛地抬头,望向父皇的目光。
父皇的眼中,除了那浓浓的宠溺,还是宠溺,并无其他异样。历朝历代严令禁止,女子不得干政,这是祖训。父皇如此说岂不是昭告天下,他要违背祖制,权利将自己推向帝位马?
这怎么可以?这天下从來不曾有过女子当朝的先例,她怎么可以?若是因为此事,到时候让父皇惹的天怒人怨,那父皇对自己的宠溺,岂不是害了父皇?
不,她不要,她只要父皇好好的,还有幕后,他们一家从此快快乐乐的就好,她不要什么江山社稷,她要的只是他们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闻听父皇此言,长平忽然挣脱出父皇的怀抱,伸手捂住父皇的唇,将他那还待说下去的话语,档了回去。
“父皇,长平什么也不要,只要我们一家快快乐乐就好,什么江山社稷,都与长平无关!”长平望着父皇的双眼,极其认真的说道。
父皇慈爱的一笑,抓住长平的手,刮刮她的小鼻子,宠溺的说道:“瞧你,君临天下有何不好?朕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你不要朕的天下,难道要朕将这大好江山拱手送人不成?傻孩子,朕的天下也是你的呀?世俗的规矩也是人定的,朕就是要从朕这里将这女子不得继承大统的祖制给改了!”父皇说的真真切切。今夜父皇的每一句话都种种的敲击着长平的新房,
改写祖制,岂是儿戏?又岂能说改就改?若真的能改,又岂是一朝一夕便能完成的事?恐怕又免不了要费一番周折。
“父皇!”长坪的视线已经模糊,她看不清楚眼前的面容,这张曾经让她无比熟悉的面容,今日竟然让她一时之间模糊了双眼。她哽咽着,想对父皇说些什么,可半晌,居然只是喊出了父皇两个字。
沒有人了解她此刻的心境。
“您不是还要送长平去雪国和亲吗?为何今日又对长平如此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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