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可贵。
试问有几个人能真的耐得住这世间寂寞。又有几个人。又能坚持在这没有希望。却随时随地都是危险的日子里。始终记得自己来时的路。始终记得自己的根在何处。
根。有多少人为这个沉重的胆子。而背弃了原本的自我。那辛虎一如既往。
长平紧紧握着刚刚从辛虎手中抢夺来的那封。号称是家书的信笺。她没有半点心思去细看那信中的内容。她只是想好好考虑下今后的打算了。
这雪国的皇宫。若不是欧阳琪对她始终一如既往。恐怕早已无她立锥之地。而如今这让她无法接受的事实。却是一件件残忍的在她身上发现。她突然觉得感情。就像是那水中月。镜中花。只可远看。不可近观。
“知不知道这信乃何人所寄。”沉默了许久后。长平心中百感交集。一时找不到话题。只是随后口问问。此刻她并不急于知道信中所些内容。她有的是时间细看。
除了复国。她与辛虎。却是一直是如粗无话可说。或许只是因为她是公主。辛虎习惯了对长平恭敬有礼。长平若不问话。辛虎就一定不会胡乱询问。随意寻找话题的关系。
“启禀公主。微臣不知。只听送信来的士兵说。是一个附近的农人将信送来后。便走了。那农人纵然再是询问。也是口齿不清。无法问出什么。”辛虎老实恭敬的回答到。
长平顿时语塞。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要与他说什么。一个如此古板的男子。长平真的有些难以应对。
长平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握着那只信封。其实也只是捏着那信封的一只角落。在这偌大的凤梧宫正殿。慢慢来回踱着步子。
原来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这样思考问题。特别是在那不停的行动中。长平感觉到她的思想。已经在慢慢发生着改变。在这不停的移动中。长平长长会想到些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