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整个房间,能听到只是偶然能听到,黄宗凌那因为银针扎入肌肤时,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
也不知道这样安静的过了多久,只见花项荣,张大夫,还有昏迷的黄宗凌,他们的脸上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这时,一直忙着给黄宗凌治伤的张大夫忽然说话了:“下面也是最关键的一步,老夫要为这位公子将伤口缝合,稍有不慎,这位公子便再无生机。还请公子只需静静在旁观看即可,不要惊扰老夫施救。”
花项荣爽快的应一声好,便站立一旁,不再言语,只是静静观看着涨大夫所作的一切。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大夫终于为黄宗凌缝合好了伤口。他拿起早备好的毛巾,轻轻擦拭着额角的汗珠,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做完这一切,他拿出笔墨纸砚,开始写了一张方子,交给花项荣,说:“这位公子的伤已无大碍,老夫给他开一剂药方,只要按时服用,他只需安心养伤,再过两日,这位公子便会苏醒,半月便可痊愈。”
花项荣恭敬的接过药方对张大夫真诚的称谢。
说着,张大夫又从自己的药箱中取出几个瓷瓶,说道:“老夫这里还有几瓶家传的密药,专治刀伤,很管用的,公子只要每日将药粉涂抹于伤者的伤口上,伤口便会更快的愈合。”
花项荣感激万分,接过药瓶,恭敬的送走张大夫。
花项荣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人,对于他感激的人,他无法用语言表达出自己的谢意,他的金银无数。他既会在金钱上补偿对方,也会真心将对方当成自己的恩人,这就是花项荣。
当送走张大夫后,花项荣快速的奔到黄宗凌跟前,激动的握住他的手,对着黄宗凌低声说道:“宗凌兄,你没死,你果然没死!太好了!”当他激动的说完这句后,转而阴沉的咬牙切齿的低语:“关雨泽,我花项荣与你势不两立!”
不管沉睡的黄宗凌是否听到,他只是这样对自己发着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