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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何出此言?莫言愚钝!”莫言不解的问道。虽然她跟随夫人多年,这宫中最了解夫人的人便
是她,可夫人的心思她依然不能完全看透。
瑶夫人不言,只是迈着轻盈的步伐,重新回到案前座定,端起茶碗轻抿,再缓缓的放下案几。“雪
国先帝禅位,新帝登基。你猜他们会如何营救长孙长平?”瑶夫人淡定自若的回答,在她的眼中,一统天
下,很快就会到来了,就在自己手中。
“什么!禅位?”莫言震惊,她只是个宫女,她的职责就是服侍好瑶夫人,其他的一切她都可以不
用过问,但闻听此言她依然按捺不住内心的震惊脱口而出。禅位,天下从无先例。十年前的翔国,若是死
去的老皇帝肯禅位,也许如今的天下会成为东魏与雪国翔国三分天下的局势。
“皇上近来可好?”瑶夫人不答反问,有些事情她完全没有必要解释的那么通透,而魏宇凌是否沉
迷于酒色,却是她最关心的事。那个魏宇凌,她的丈夫。虽然身为东魏帝王,可从来没有尽过一个帝王的
本分。后宫佳丽三千,他从来都是雨露均沾,一个都不放过。若不是自己私下做了手脚,如今他到底有多
少皇子公主,也许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魏宇凌若是一直沉迷在酒色之中,那么她的任何计划都可以顺利执行。若是魏宇凌玩腻了那些国色
天香,那么他的注意力就会被自己吸引过来。虽然自己大权在握,但毕竟他才是东魏帝王,自己只是后宫
三千佳丽中的一个,自己没有权利质疑皇上的任何决定。
瑶夫人一直很奇怪,明明魏宇凌对所有女人都视如玩偶,对每个女人都不会永远记住,可三十年了
,却惟独对自己从来不曾忘记,在他“得空”的时候,随时都可能过来自己的韶华殿“关心”一番。有时
候,她甚至怀疑魏宇凌那探究好色的形象只是在做戏,而让自己冲锋陷阵,自己坐收渔利,这才是他的本
意。
可她观察过很久,魏宇凌,真的只是个探究好色的败类。之后也就不在意他的真假,但对他的尊崇
却重来没有减少过。在瑶夫人的心中,她深知自己的处境,自己还没有到完全取代东魏皇帝的程度。
今天的天牢,戒备松懈,好像是刻意这么安排,等待什么人前来。
两个狱卒,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喝酒划拳后,软绵绵的趴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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