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一个人正好清净些。”
谢荀听后,察觉到苏卿有些犹豫的目光,微微摇摇头。
“外祖父,我们马上就回来。”苏卿拧着眉头道。
苏衡和苏卿走出门外。
“不知外祖父是否也和我娘曾经是相似的症状?”
“好像真是。”听苏卿这么一说,苏衡下意识回想,果真如此。
虽然他三年前去参了军,可对于老爷子的情况还是有些了解的。
“妹妹是说…这钗子上面被下了毒,所以外祖父和娘都有相似的症状?”苏衡恍然大悟,一双眼睛看着苏卿。
苏卿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没错,而且这种毒药是慢性的,短时间内接触并不会有什么异常,等出现症状时,几乎一切都晚了,那时谁也不会把源头归咎到这一个不起眼的小物件上。”
“可是……”苏衡皱着眉头:“当时我替外祖父取回娘的遗物,也曾怀疑过有人会在她的首饰上下毒,特地找大夫查看过,可结果却是这些都是安全的。”
一时间,气氛僵持。
苏衡很愿意相信苏卿的话,可查探的大夫也是她们身边值得信任的。
苏卿虽然有了很多近乎传神的事迹,可不过二八年华,相比起那些行医多年的大夫,恐怕还是有差距的。
“这就是这毒的高明之处。”苏卿没有反驳他们说的话,反而又问道:“外祖父家中是否经常高点些炭火?”
“人老了,就特别畏寒,所以在夏天也是要稍微点些,让屋子里比外面暖点。”苏衡对这件事倒是很了解。
谢荀年轻时经常为了寻找灵感游玩于山水之间,即使是酷暑寒冬,也经常会里面穿着件薄单衣,外面披着件大袄出去。
年轻时不知遭罪,老了以后这病根都落下了,这也导致他极度畏寒,即使是夏天的阴雨天气,他的腿也仿佛被重锤砸落般疼痛。
因此无论是夏天还是冬天,他屋子里都暖烘烘的。
“这就对了,这种毒药的高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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