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料到他们俩人会来跟自己敬酒。
她有些逐促慌乱地端着桌上的酒杯站起来,望着站在面前男俊女俏的俩人,声音难掩颤抖道:“我,我敬你们一杯,祝你们俩人新,新婚愉快。”
端着酒杯凑过去,却见夏茹雪的手上并没有端着酒杯,看了看她隆起的腹部,她才明白她怀着身孕,不宜喝酒。
“差点忘了,你正怀着身孕,不能喝酒。”水汐窘迫不比地说着。
“没事,喝一点酒没什么关系的,我特别想跟你好好地敬一杯酒。”夏茹雪笑地温雅地说着。
夏茹雪本来想拿过凌沐泽手中的酒杯跟她敬酒的,却发现凌沐泽手上的酒杯已经空了。
水汐也发现了这一状况,连忙将自己手中的酒杯递给她:“你用这个酒杯吧,我自己过去侍从那儿再拿一杯过来就是了。”
一说完,水汐猛的想起来这只酒杯刚才跟陈庭御干杯的时候喝过来,有些不好意思道:“这酒杯好刚才喝过了,我另外拿一杯给你吧......”
面对他们俩人,她紧张的脑袋混乱一片,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了,窘的有种咬舌自尽的冲动,真是太丢人了。
“你又没病没什么的,用你的酒杯又有什么关系。”面对水汐的窘迫,夏茹雪善解人意地说着,并接过她手中的酒杯。
她都接过她的酒杯了,水汐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就走到侍从那儿另外端了杯红酒过来。
与夏茹雪碰了下酒杯后,各自仰头喝下。
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辛辣且苦涩,她深吸了口气,才强忍着不流下泪来。
望着空空的酒杯,她想着要不要跟凌沐泽说些什么。
不过还未等她开口,就见夏茹雪唇角滑下殷红的血,脸色苍白地捂着肚子蹲下去。
她震愕地不明状况地看着突然瘫倒在地上的夏茹雪,一时无法回过神来。
“茹雪,茹雪,你怎么了?”凌沐泽紧张地将她抱起,声音颤抖地问着。
周围的人察觉到异样,纷纷都围了过来。
见夏茹雪浑身是血地躺在凌沐泽怀里,一个个吓地惊呼。
“痛,沐泽,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啊......”她神情痛苦地呻吟着。
“没事,你一定会没事的,我这就带你去医院。”他慌乱地抱起她。
见完全惊愕地愣在一旁的水汐,他恶狠狠地瞪她:“白水汐,要是夏茹雪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水汐被他如此愤恨的话听的身子一颤,摇摇欲坠的几乎站立不住。
不是她害的,不是她害的,不是她害的......她在心底不断地呐喊着,可是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显然没有一个人相信夏茹雪的死与她无关。
五天后,是个细雨缥缈的下雨天,好似人的心情在落泪。
整片墓陵在细雨中显得越发的阴沉,冷暗。
今天是夏茹雪下葬的日子,无数个名流人士穿着冷肃的黑色外衣站在她的墓碑前,有保镖站在他们身边,为他们打伞。
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因为站在最前面,面容冷酷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冷厉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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